安瀾去了樓上換衣服,而紀微微則在樓下與蘇老夫人聊天。
“微微,你和薛睿發(fā)展的怎么樣了?”蘇老夫人一邊插著花,一邊問道。
紀微微笑了笑,“我們兩個還僅僅是正常的男女朋友?!?
她說這話的時候,是咬牙切齒的,這個薛睿一連好幾天沒見到了,她的心里有些煩躁。
蘇老夫人將最后一枝花插進花瓶里,笑著說道:“薛睿的性子平和,所以很多女孩子都喜歡和他在一起,但是這并不代表,他就真的花心,有時候啊,人要看得遠一些才行?!?
......
“哎,你說,蘇老夫人一見我面就拉著我問薛睿,我以后可再也不敢來你家了?!?
紀微微和安瀾一來到車上,紀微微就念叨起來。
安瀾笑道:“奶奶,那是在替人著急呢,人老話多,這是上了講究的,等咱們有一天老了,也會如此的?!?
紀微微挑挑眉,“你倒是想的開?!?
安瀾聳聳肩膀,“我想不開,也沒辦法啊,兩年前是我最為痛苦的時候,要不是你那時及時幫我一把,只怕我根本撐不到現(xiàn)在?!?
“都過去的事情了,不提了!”紀微微聽到安瀾又要扯以前的事情,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。
“對了,一會兒到了那兒,你可造成不要沾酒,現(xiàn)在你可是雙身子,傷不得的。”紀微微十分關(guān)切地說道。
安瀾點點頭,“我知道的!上次的教訓(xùn)還沒過多長時間,你也悠著點才行?!?
“時間過得真快呀,轉(zhuǎn)眼都畢業(yè)兩年多了,真是懷念在學(xué)樣的日子,當時上學(xué)的時候不覺得,總想著快點畢業(yè),那樣的話,就沒各種各樣的考試了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