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什么可是,你要是個男人的話,就拿出勇氣來面對這一些,給你兩天的時間,忙適應(yīng),否則我把你送到國外去......”
另一端,一名醫(yī)生正在給安瀾的手心做清創(chuàng),他拿著鑷子一邊清理一邊說道:“地面上的雜物太多了,這里面有不少的雜物,我需要一點(diǎn)點(diǎn)清出來,可能會比較疼,您要是受不了的話,可以選擇注射麻藥。”
安瀾一聽,不假思索地便拒絕了,“不用了,我能受得??!”
麻藥之類的藥物,對于胎兒十分不利,就是再疼她也要堅(jiān)持,斷然不會去注射的。
張聰在一邊聽了,輕聲道:“夫人,注射麻藥并不麻煩,您這是何苦?”
安瀾輕聲道:“無礙的,我這人對疼的耐受力比較大。”
她的話音剛落,就感覺到掌心里一道鉆心的疼傳來,酒精的刺激瞬間讓她噤了聲。
安瀾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,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,她只盼望著肝子里的寶寶能夠平安無事。
蘇慕宸趕過來的時候,就看到安瀾的唇都被咬成了紫色,眉頭不自主地皺在了一起。
他默默地站在安瀾的身后,雙手扶住她的肩膀,借以給她無聲的安慰。
安瀾回頭看向他,便迫不及待地問道:“小遠(yuǎn)他怎么樣了,你怎么不看著他?!?
說著她便要起身,被蘇慕宸一把按住,“他沒事了,小心你的手?!?
安瀾只好繼續(xù)包扎,等包扎完畢,安瀾方才感覺到渾身都汗透了,渾身有一些涼意。
手心處傳來陣陣隱隱地疼痛,不過這些她全然顧不得,她站起身向醫(yī)生道了一聲謝,便快步向安遠(yuǎn)的病房走去。
蘇慕宸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,心里說不出的心疼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