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剛從海城回來的時候,她那樣無助茫然。
    她窩在他懷里問,她到底是誰。
    可是她怕拖累他,在今天之前,一個字都沒有多說。
    自己一邊提心吊膽,一邊讓人幫忙調(diào)查。
    直到確定了,才在現(xiàn)在開口告訴他真相。
    商郁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,一種難以說的心疼,從胸腔一路翻涌而上,沖到他的咽喉處,堵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。
    她是他一手教出來的,所以他知道她乖巧善良嬌氣的同時,也清楚她的獨立理智與隱忍。
    這是是怎么說的?”
    “他也沒有說的太具體?!?
    溫頌想了下,如實和他道:“我現(xiàn)在知道的,只有我不是毒販的后代?!?
    “剩下的,蕭海章說等下周的慈善晚宴,我的親生父母也會去?!闭f到這個,溫頌心底挺平靜。
    大概是,她并不奢望什么。
    血緣應(yīng)該沒有那么神奇的能力,能夠讓分開二十幾年的人,一見面,就成為一家人。
    她和對方,可能都會不太適應(yīng)。
    聞,商郁皺了皺眉,問:“霍家主辦的那個晚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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