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門外,江寒把江影護(hù)在身后,眼神冰冷地掃視著眼前這群人。
任平順身后跟著好幾個大漢,個個身材魁梧,手里都握著家伙。
很明顯,這些人應(yīng)該是任平順家里的父輩、叔伯或者兄弟,典型的家族式鬧事。
“喲呵,這架勢可不小?。俊?
江寒嘴角浮起一絲嘲諷,“任平順,你這是哪兒受傷了?”
“該不會是以后都沒法做個正常男人,傳不了后,就跑我這兒來碰瓷,想訛筆養(yǎng)老錢吧?”
他的聲音不算大,卻清清楚楚地傳遍了小半個院子。
“噗嗤——”
不知是誰先忍不住笑出了聲,緊接著,圍過來的鄰居們都憋不住,發(fā)出一陣哄笑。
在這個年頭,普通老百姓就愛看這種熱鬧,尤其是這種帶點桃色的男女糾葛,能讓大家念叨好幾天。
更何況,江寒這話正中要害,簡直是在任平順那難堪的傷口上又撒了把鹽。
任平順的臉?biāo)查g漲得通紅,像塊豬肝,又疼又氣,手指著江寒,嘴唇顫抖,卻連一句完整的罵聲都擠不出來。
這時,他爹任同福往前跨了一步,一張黑臉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,指著江影,聲音粗啞地吼道。
“少在這兒廢話!我兒子這下半輩子都廢了!就是你這個臭丫頭踢的!
今天這事兒沒個說法可不行,你必須對我兒子負(fù)責(zé),照顧他一輩子!”
“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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