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云山手中的茶杯“哐當”一聲掉落在地，熱水濺了一地，可他卻絲毫沒有留意。

他死死地看著那幾十塊一同變化的屏幕，嘴巴大張，都能塞進一個拳頭，眼中滿是震撼與狂熱，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。

這這是什么神乎其神的手段？

這哪是什么技術，簡直就是魔法！如同上帝手中的權杖般神奇！

他看著江寒那平靜的側(cè)臉，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，眼睛都紅了，恨不得當下就給江寒跪下。

“裝！江兄弟！現(xiàn)在！馬上就給我裝上！”

面對魏云山近乎瘋狂的急切渴望，江寒神色依舊波瀾不驚。

他只是平靜地抬起一只手，在空中往下壓了壓，一股無形的氣場瞬間讓魏云山激動的情緒稍稍冷靜了些。

“魏老板，別太激動?！?

江寒的聲音冷靜而沉穩(wěn)，好似一塊投入熱油中的冰，瞬間抑制住了現(xiàn)場的熱烈氛圍。

“這東西確實不錯，但咱們怎么合作，得有個明確的規(guī)劃?！?

說著，他伸出兩根手指。

“有兩個方案，你挑一個。”

魏云山頓時愣住了，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，就像一個等待老師教誨的小學生。

“第一個方案，是買斷這款軟件的所有權?！?

江寒直截了當?shù)卣f：“這套系統(tǒng)，連同后續(xù)所有的維護與升級服務，一起賣給你，價格嘛，一百萬起?！?

“一一百萬？”

魏云山倒抽一口冷氣，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激動情緒差點又被驚得冒出來，不過這次純粹是被嚇到了。

一百萬！就算把他這網(wǎng)吧賣了，也湊不出這么多錢??！

江寒像是沒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，依舊不緊不慢地說出第二個選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