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波哥不,是汪海波和田本立,他們給了幾十萬,讓強哥派我們二十五個兄弟來幫忙綁人!”
“江先生,我們就是為了掙點錢辦事的,我們只是從犯呀!求求您,饒了我們吧!”
江寒神色平靜,面無表情地又把破布塞回他嘴里,接著扯掉了汪海波口中的布團。
“江江先生!江爺??!”
汪海波再也沒了之前的張狂,聲音沙啞,凄慘地哀號著。
“是我錯了!我不是人!我有眼無珠,冒犯了您!
求您大發(fā)慈悲,放過我吧!我給您錢!我愿意賠錢!”
江寒終于流露出些許興趣,他拿著茶壺,輕輕敲了敲汪海波的腦袋。
“哦?你能賠多少?”
汪海波眼中閃過一絲心疼,但求生的本能讓他不顧一切,緊咬著牙關,嘶吼著說:
“一百萬!只要您愿意放了我,我給您一百萬!”
田本立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,拼命掙扎著大聲叫嚷:
“我也有!我賠三十萬!江爺,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!”
江寒冷笑一聲,這笑容卻讓汪海波和田本立渾身發(fā)冷。
錢,的確是好東西。
可在這世上,還有種東西,比錢更具威懾力。
那就是恐懼。
一種深入骨髓、融入血脈,一輩子都無法掙脫的恐懼!
“錢?”
江寒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,他俯下身,拿著剛才澆過茶水的茶壺,輕輕拍了拍汪海波腫起來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