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臉上這才浮現(xiàn)出一抹帶著嫌惡的笑意。
他伸出手,像拍狗似的,一下下拍著范大熊那張腫得不成樣子的臉。
“記好你剛才說的話,這是頭一回,也是最后一回。”
他輕聲說道,“要是再有下次,可就不是貼張紙這么輕松了,我會把你身上值錢的玩意兒,一個個慢慢卸下來?!?
“是是是!我記住了!求您放過我!”
范大熊渾身一顫,像小雞啄米般拼命點頭。
“滾!”
江寒一聲令下,保鏢們解開了麻繩。
范大熊和那幫混混仿佛得到了天大的赦免,慌不擇路,連滾帶爬地逃出巷子,
手腳并用,頭都不敢回,生怕那個如同魔鬼般的江寒突然改變主意。
“你們二位,”江寒對留下來的兩名男保鏢交代道。
“悄悄跟上去,千萬別被發(fā)現(xiàn),搞清楚他們老窩在哪,到地方后發(fā)個信息給我。”
“明白,老板!”
江寒回到病房的時候,母親陳楚蓮和舅舅陳楚山已經(jīng)趕到了。
陳楚蓮見江寒安然無恙,一直高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。
簡單交流幾句后,江寒便帶著江影,還有始終默默跟在身后的林清秋離開了醫(yī)院。
他們在縣城里找了一家看上去最為整潔的賓館住下。
江寒開了一間雙人間。
“你們倆住這一間,晚上記得鎖好門,不管誰敲門,都別輕易開?!?
江寒說著,把鑰匙遞給姐姐。
江影接過鑰匙,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,眼神里寫滿了擔(dān)憂。
林清秋也抬起頭,她那清澈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江寒,嘴唇微微動了動,輕聲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