鼧看著余薇開車消失在視線里,我滿臉苦澀,心里也不是個滋味。
但柳茜茜裝作沒事似的,笑嘻嘻地說:“狗子,等會我陪你去君悅會所看看,如果一切都準(zhǔn)備就緒,擇日就能營業(yè)了?!?
對于柳茜茜這個刁蠻任性的小魔女,我實(shí)在是無可奈何。
君悅會所人去樓空,但每個房間都顯得一片狼藉,到處都是喝完的空酒瓶,還有煙頭,空氣中帶著刺鼻的味道。
出事的那天晚上,這里是正常營業(yè)的,客人被一哄而散,包括會所的工作人員也被輦了出來,包廂沒人打掃,潑灑的酒水經(jīng)過發(fā)酵后,氣味實(shí)在讓人無法接受。
柳茜茜干嘔了一聲,繼而捂著鼻子往外跑。
呲!
腳下一滑,整個人瞬間后仰。
說時遲那時快,我趕緊張開臂膀攔住柳茜茜的身體。
柳茜茜倒在我懷里,臉上還殘留著驚慌失措,不由得深深呼吸起來。
“地板是濕的,小心點(diǎn)?!蔽译p手托著柳茜茜的腋下將她扶起來,但沒想到的是,手伸長了一些,正好握住她的飽滿,手掌被撐得滿滿的,手感妙不可。
我趕緊將手縮回來,“等會我給黃偉打電話,讓他過來幫忙清理?!?
“狗子?!绷畿缬种?,可愛的小臉忽然泛紅。
我嗯了一聲。
柳茜茜十指相扣,垂眉頷首,整個人顯得嬌滴滴的。
她越反常,我就越心虛。
“你剛才摸我的胸了……”柳茜茜聲若蚊蠅。
“……”我瞬間汗顏,“我不是故意的?!?
“我知道,可你還是摸了。”柳茜茜點(diǎn)著頭。
“所以呢?”
“你是第一個摸我胸的男人。”
我繃著臉,不敢出聲。
柳茜茜忽然一笑,媚眼如絲地看著我,“我會記住剛才那一刻的。”
聽到這話,我很難再淡定自若。
“又犯病了是不是?如果我剛才沒出手,你已經(jīng)摔倒在腳下了,身體接觸也是迫不得已,你別胡思亂想。”我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完,拿出手機(jī),然后給黃偉打了電話。
會所很大,我一個人收拾的話,明天天亮都未必能清理干凈。
至于柳茜茜,我完全沒有考慮她,嬌生慣養(yǎng)的大小姐,干不了這種活。
掛掉電話后,我就開始清理包廂里面的酒瓶子,柳茜茜和我預(yù)想中一樣,沒有幫忙,而是坐在外面的沙發(fā)上靜靜地看著我。
“狗子,累了吧,你都出汗了呢,我?guī)湍悴敛梁埂!绷畿缒弥榧堊哌^來。
“不用?!蔽倚恼f有給我擦汗的工夫,搭把手不好嗎?
柳茜茜不滿地噘著嘴,然后又出去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