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馬車。
“衛(wèi)氏,你這個蠢貨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是誰準你拿時兒去換那個廢物的,我真后悔在你發(fā)現(xiàn)時兒不是親生女兒的時候,把她找了回來,早知道我就該殺了她?!鳖櫨拔娜缫活^暴怒的野獸,他撲上去死死的掐著衛(wèi)氏的脖子,大有要把她給掐死的架勢。
衛(wèi)氏也瘋了,她對著顧景文一陣拳打腳踢,“顧景文你不要忘了,誰才是你的親生女兒,用她去換裳兒有什么不對?你知不知道裳兒如今在什么地方?她在軍營,當軍妓,是軍妓呀!你的心怎么那么黑?!?
“我告訴你,我就是要拿那個下賤坯子去換裳兒,你管不著?!彼t著眼沖著顧景文咆哮道。
顧景文欺身而上,壓住她的雙腿,令得她動彈不得,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你休想!”
他們才出了岳麓山莊。
顧時顏就收到消息。
她不急,重夜都替她急得不行,“姑娘麻煩你有點表情好嗎?他們?yōu)榱祟櫾粕?,要把你嫁給齊允那個傻子,你想嫁給一個傻子嗎?”
“你等著,我這就去軍營殺了顧云裳,這樣你就不用嫁給齊允了。”重夜說著轉身就要走。
顧時顏開口喚住了他,“回來?!碑斳娂硕嗪脗€差事,死豈不是便宜她了。
她勾唇笑了起來,“嫁給齊允有什么不好!”
顧景文不就是覺得,她與紀北辰不清不楚的,絕不會答應嫁給齊允的。
而且齊允還是個傻子。
一回來,顧景文便叫人把衛(wèi)氏關了起來。
她要拿時兒去換裳兒的事,決不能傳出去。
若叫時兒察覺什么就不好了。
等安置好衛(wèi)氏,他才讓人請顧時顏去書房一趟。
顧景文倒也沒有藏著掖著,一見顧時顏便將這件事說了出來,“時兒,大長公主看上你了,想讓你嫁給世子,父親想問問你的意見,你若不同意,大可跟父親直說,這件事尚有轉圜的余地,并非板上釘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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