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(jì)北州不懂,“你什么意思?”
紀(jì)北淵憤怒的說道:“父皇從未想過,把皇位傳給我們兩個人,這么多年,他故意捧著母妃,捧著我,不過是為了制衡皇后,讓我們兩個人斗個你死我活,好把皇位留給他最心愛的兒子。”
“不,我不信?!奔o(jì)北州不信,他不信這么多年,父皇對他的疼愛與看重全都是假的。
紀(jì)北淵輕嘆了一聲,“二哥,這一路上,你與我數(shù)次被暗殺,你肯定以為是我謀劃的對不對,其實(shí)不然,是父皇,他從未想過讓我們活著回去?!?
“你在故意挑撥我與父皇之間的關(guān)系對不對?我是絕不會上當(dāng)?shù)?。”紀(jì)北州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相信,父皇竟想要他的命。
“父皇給我那張治疫的方子改了一味藥,致使藥效大打折扣,我盡于此,信不信在你,你最好小心些?!奔o(jì)北淵提步就走。
走到門口的時候,他突然回眸,“還有一件事你怕是不知,昨晚紀(jì)北池被人打傷了,傷在要害之處,以后都無法人道。”
紀(jì)北州突然激動起來,“父皇知道嗎?”
若是父皇知道,絕不會立他為太子的。
紀(jì)北淵一句話便叫他希望破碎,“父皇知道?!?
“哈哈哈父皇,你可真是我的好父皇?!彼吡藥撞?,身后傳來紀(jì)北州瘋狂的笑聲。
他微微勾起嘴角。
接下來紀(jì)北州必然沒工夫在對付他了。
一個不能人道的皇子做太子,這簡直是把他的臉踩在地上狠狠摩擦。
直至夜幕降臨。
顧時顏才停了下來。
他們已經(jīng)連著趕了一天一夜的路,所有人都是一臉疲憊,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。
不能再這么玩命的趕路了。
說來奇怪,這一路走來,竟然異常平靜。
沒有埋伏,沒有暗殺,什么都沒有。
仿佛有人替他們掃清前路一樣,順利的叫所有人都心有懷疑。
按照這個速度,明日他們就能出了玉清關(guān),正式踏入北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