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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據(jù)那走廊上的一些資料介紹,現(xiàn)在眾人都已經(jīng)明白了他們?nèi)诤系穆牙O得到的力量,叫幻具獸,而其它的石爪獸或土蛇獸之類,則統(tǒng)稱是黑暗獸。
“快點走吧,奶奶的,聽著背脊上都涼涼的,好像這里很不安全啊,萬一又跑出那么一只可怕的怪物,那就麻煩了。”
方之榮原本大腿受傷很輕,不過融合了卵繭后,傷口的疼痛正在不斷的減輕,現(xiàn)在扶著吳文旭,兩人同樣一跛一跛的,聽得方心怡的話立刻大叫了起來。
方心怡白了他一眼,道:“就你膽小?!?
林瀟道:“快點回去吧?!毕胂胫昂蜔o目蛇獸的廝殺,就算是他,也有些余悸。
眾人都不再說話,而是加快了速度,往車站趕去。
眾人的后面遠(yuǎn)方,那沼澤之王的巢穴,孤憐憐聳立立著的破落房舍前面,這新冒出來的一只更巨大的無目蛇獸,在看到了之前無目蛇獸的尸體后,發(fā)出了凄厲無比的哀嚎。
這哀嚎聲越來越強烈,如同一圈圈的音波,不斷的往毒霧沼澤的四面八方擴(kuò)散開來。
隨著這只巨型無目蛇獸的嚎嘯,漸漸的,四面八方,竟然開始陸續(xù)有一聲聲的咆哮在回應(yīng)著它,然后,一只接一只的黑影,搖晃著開始接近這里。
“沙沙”輕響,尖銳的“絲絲”聲嘯中,一只接一只挺著圓鼓肚皮的巨型母土蛇獸出現(xiàn)了。
每一只的體長,都超過了六米以上,每一個的體內(nèi),都含有卵繭,擁有遠(yuǎn)遠(yuǎn)超越一般的普通土蛇獸的力量。
一眨眼,少說也有七八只的巨型土蛇獸,從遠(yuǎn)方往這里聚集著。
緊跟著,又有一只接一只挺著肚子的巨母石爪獸來了,搖晃著軀體,似乎得到了這嘯聲的召喚,一只接一只的涌現(xiàn)。
而在另一邊,一只只挺著巨型的鐵鍋般的烏殼,身軀遠(yuǎn)比一般的鐵龜獸大得多的巨型母鐵龜獸也降臨了,拖著肚腹,往這里爬來。
這只巨型的無目蛇獸,竟然才是真正的沼澤之王,一聲令下,毒霧沼澤里,無數(shù)的巨型母黑暗獸,都開始往這里聚集著……
憤怒的沼澤之王,召喚無數(shù)的黑暗獸,它將要把所有侵入毒霧沼澤里的人類,全部抹殺。
真正的危機(jī),降臨了。
這一天,連遠(yuǎn)在車站的人,都隱約可以聽到那包含著憤怒、凄厲而恐怖的咆哮。
每一個人,都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。
林瀟等人一行十五人,互相攙扶,這一路沒有再遭遇危險,終于平安返回了車站。
看到林瀟等人全身是血的回來了,留在車站的葉冬靈、苗甫、錢金發(fā)等人都紛紛的迎了上來。
看到林瀟正背著孫耀杰,葉冬靈大吃一驚,臉色都變了,奔了上來,叫道:“耀杰!”
“他沒事,只
是昏迷了過去?!绷譃t放下了孫耀杰,對葉冬靈說著。
聽林瀟這樣子說,葉冬靈才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孫耀杰雖然受傷慘重,但因為體內(nèi)的幻具獸的力量已經(jīng)覺醒,傷勢恢復(fù)速度驚人,這一路由林瀟背了回來,當(dāng)林瀟將他入下來,受到震動,很快就清醒了過來。
醒過后,聽得葉冬靈的叫聲,他卻感覺眼前有些模糊,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眼鏡丟了。
“在你的口袋里?!绷譃t提醒了一下,孫耀杰從衣服口袋里摸到了眼鏡,忙著戴上了,眼前恢復(fù)了原本的清晰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林瀟,謝謝你,冬靈,我沒事的。”孫耀杰看著眼前的葉冬靈緊張的樣子,微微笑了一下,腦海中立刻閃過了之前聯(lián)手殺死那無目蛇獸的事。
他因為受傷沉重,這才在拼命后就昏死了,現(xiàn)在看四周這么多人,顯然是林瀟等人將他帶了回來。
“嚇?biāo)牢伊耍?。”葉冬靈緊緊的抱住了他,小臉都嚇得蒼白了。
孫耀杰拍著她的背,低聲道:“沒事的,只是受了些傷,不過我也終于擁有了特殊的力量,連這些傷都好得比以前快了很多,相信只要再過個一兩天就完全沒事了?!?
苗甫和錢金發(fā)等人眼見著林瀟等二十六個人離去,現(xiàn)在只有十五人回來了,都暗暗心驚。
可以猜測得出來這一路的驚險,心中暗忖還好自己沒有參加,否則能否活著回來,那可就是個未知數(shù)了。
“怎么樣,今天有什么收獲,得到了新的卵繭了嗎?”苗甫尋問著眾人,他對這個比較關(guān)心。
吳文旭瞪了他一眼,道:“這關(guān)你什么事?我們大家都得到了卵繭,還有得多呢,就丟掉了,怎么樣,后悔了沒有?”
苗甫一愣,被吳文旭頂?shù)糜行擂?,忍不住喝道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我只是好心的想問問,你沖什么?”
吳文旭嘿嘿笑道:“大爺就是這樣的脾氣,怎么?你咬我啊?”挑釁的看著苗甫,想到了他當(dāng)時不愿意跟著他們一起去冒險,現(xiàn)在眾人好不容易回來了,全都心情不好,結(jié)果他問的第一句就是今天得到了多少卵繭,聽在吳文旭耳朵中,感覺很刺耳,這才用語頂他。
苗甫臉色難看之極,恨不得一拳砸在吳文旭的臉上,不過他剛暗暗捏出了拳頭,吳文旭已經(jīng)將臉伸了過來,道:“是不是想打?打啊――”
被他一說,苗甫還真不敢打吳文旭。
其它人他不知道,但吳文旭他可是清楚知道他得到了卵繭的,根本不是他現(xiàn)在可以對付得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