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家的,還是我自己來吧”
徐明玉聽到丈夫要幫自己洗頭,很不適應地想要拒絕。
畢竟丈夫從未給她洗過頭。
可楊野不在意,心想凡是一回生二回熟,久了以后妻子就會習慣了。
他將妻子抱上床,讓妻子躺著,把腦袋從床沿邊伸出,讓頭發(fā)垂落在床邊,用木盆接住。
妻子從沒用這種姿勢洗過頭,躺在床上惴惴不安,雙手不知道往哪放。
楊野微微一笑,用熱水打濕了妻子的頭發(fā),然后抹上皂角,捧著妻子一捧頭發(fā),輕輕地替妻子揉著頭皮。
妻子的頭發(fā)又干又枯,捧在手里,如蓬草一樣,讓人一陣揪心。
“老婆,水溫合適嗎?”
“很合合適”
徐明玉喉嚨發(fā)出的聲音有些干澀,似乎每一個細胞都顯得不自在。
楊野無聲地笑了笑,為了轉(zhuǎn)移妻子的注意力,他把今天去了老徐頭家,給老徐頭送去糧食的事講給了妻子聽。
“老婆,爸腿腳不好,我過幾天再去給他劈些柴,弄些肉送過去?!?
爸
徐明玉聽到楊野叫老徐頭“爸”,反應和老徐頭如出一轍。
“當家的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沒沒什么”
徐明玉胸脯起伏著,不停緩解呼吸。
丈夫果然變了嗎?
開始關心自己,關系自己的父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