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!”床上的一陣翻云覆雨中,吳晨穗一腳狠狠的踢在雷翎的身體上面。
捂著下體的雷翎有些害怕的拿著自己的內(nèi)褲灰溜溜的走了出去,隨后一臉欣喜的看著外面的老大說道“老大,你看,我把她的處破掉了,她也把我的處男之身奪走了,媽的…剛剛真的好疼啊?!彪S后他看著自己的下體,上面還殘余著濕潤的鮮血。
老大沉穩(wěn)的搖搖頭“你這個蠢貨,一個處女能夠在酒店里面賣到上萬塊錢呢,不過沒關(guān)系,調(diào)教她這種事情就交給你去做吧,還記得我教你的吧?帶女孩子出去賣,必須要心狠手辣,因?yàn)檫@是損陰德的事情,剛剛她在里面叫的跟殺豬一樣,現(xiàn)在又聽到了哭泣聲,女孩兒子總是多愁善感的,她需要一段時間從噩夢中走出來,這段時間你在這里看著她。”
雷翎點(diǎn)點(diǎn)頭“我知道了老大。”
“還有…”老大臨走前轉(zhuǎn)過頭吩咐道“要了人家第一次,不管你愛不愛她,不管她做什么,你都要對她負(fù)責(zé)?!?
“沒必要吧!”雷翎笑起來“我們是什么?我們是流氓啊…還用得著管這些東西?”
“做點(diǎn)善事,總是對自己好處的,我就是當(dāng)初很多事情沒有做絕,才活到了今天?!崩洗蟠┲L(fēng)衣離去,雷翎站在原地想了想仿佛明白了什么東西,聳肩一笑,走進(jìn)了浴室,哼著歌拿著蓮蓬頭沖刷著自己的下體。
房間里面少女的床上,吳晨穗全身宛若嬰兒般的蜷縮著,此時此刻自己的下體就像是有一千根銀針狠狠的針扎一樣,格外的難受,而她的內(nèi)心則是背負(fù)著一份對凱的罪孽,抱著自己的腦袋瘋狂的哭泣著,自己已經(jīng)不再干凈了,自己的生活也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還能夠回到從前嗎?還能夠再像以前那樣的單純的生活嗎?
她不知道,她不知道,她扯著自己的頭發(fā)發(fā)出了一聲聲銳利的尖嘯,隨后只剩下無力的哭泣。
對不起啊…凱…對不起啊…
我已經(jīng)變得非常的骯臟了,吳晨穗用力的捏著被角,將哭泣的腦袋埋得更深。
第二天學(xué)校里面,凱回過頭看著空蕩蕩的座位上面,有些失望的伸出手摸著脖頸上面的那個愛心項(xiàng)鏈,這是昨天晚上打開餅干盒子看到的,雖然是價值十幾塊錢的路邊貨,但是對凱來說這有特殊的意義,下課后,凱站在天臺上面點(diǎn)燃了一根香煙,打開手機(jī)給她發(fā)送著短信“怎么了?身體不舒服嗎?為什么不來上課呢?”
“嘀嘀”手機(jī)響起,房間里面,吳晨穗將腦袋從被子里面探出來,哭的紅腫的眼睛看著短信的訊息。
“忘了我吧,你值得擁有更幸福的資格?!眳浅克胱宰哉Z的說完,將手機(jī)徹底關(guān)機(jī),再次將腦袋埋進(jìn)了被子里面。
短信久久沒有回復(fù),凱試著撥通過去,“對不起,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(guān)機(jī)。”冰冷的提示音讓凱有些喪氣。
整個下午到放學(xué),凱都如同丟了魂無精打采,放學(xué)的時候,凱背著包默默站起來的時候,學(xué)校的?;t著臉捧著一盒的星星走到了凱的面前“凱同學(xué),我雖然知道你有女朋友,但是我認(rèn)為愛情就應(yīng)該爭取,你可以考慮一下我,無意破壞你們的感情,但是我會一直喜歡你?!?
背著包推著單車的凱就跟行尸走肉一樣在街道上面走著,他突然下定了什么主意,臉上露出了堅(jiān)定的表情。
隨后只看到他將單車踩的飛快的朝著吳晨穗家的方向開過去,依然是那個林蔭小道,凱撿起地上的兩顆石子扔出去,石子很準(zhǔn)確的打在吳晨穗的窗戶上,發(fā)出“叮?!钡穆曇簦瑒P期待著,窗戶能夠再次打開,露出那個女孩兒的臉,生病的,不快樂的,都可以,只要能夠再次看到她就好。
但是讓凱失望的是,并沒有人來回應(yīng)自己。
他默默的推著單車,緩緩的踩著失落的離開。雷翎站在窗前看著他問道“這是誰?你的男朋友嗎?”
“給我滾出去!”吳晨穗這次沒有扔?xùn)|西,而是一聲怒吼,雷翎聳聳肩,輕輕的關(guān)上房門。
一連三天,吳晨穗都沒有來學(xué)校,第三天放學(xué)的時候,凱坐在座位上面發(fā)呆,班主任走過來,坐在了他面前“喂,小子,別等了,她不會來上學(xué)了,今天她的母親來過學(xué)校,為她辦理了退學(xué)手續(xù),絕對是家庭和生活的原因,你這
幾天成績下滑的厲害,有些人,該放下就得放下,緣分盡了,便是天涯路遠(yuǎn)?!?
“你不反對早戀?”,凱好奇的看著老師。
“媽的廢話…誰還沒有個青春呢?”老師笑著站起來,拍了拍凱的肩膀。
后來凱才漸漸的明白
“生活是一架鋼琴,黑鍵是快樂,白鍵是悲傷,但是只有黑白鍵交織起來,才能夠彈奏出美妙的音符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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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的夜里,吳晨穗從房間里面走出來,她默默的走進(jìn)了浴室,將自己洗的干干凈凈,隨后赤身裸體的走出來站在了雷翎的面前,雷翎愕然,晨穗則是露出微笑說道“欠了七萬塊錢對吧?我從今天就開始幫家里面還債吧,我說…你現(xiàn)在很想要做吧,想不想要我?我倒是有些回味上一次的感覺呢?!?
雷翎如狼似虎的撲上去。
坐在雷霆身體上面身體不斷起伏的晨穗緊緊的抱住了雷翎的脖頸,眼淚奪眶而出。
這是最后一次哭了…她這樣告訴著自己。
第四天的黃昏,凱再次來到了晨穗家的樓下,依然不斷的用石子打著窗戶,第三顆的時候,窗戶猛地打開,凱露出無比欣喜的表情,但是探出頭的卻是一個大媽,她粗暴的吼道“臭小子你干嘛?是不是想死?”
怎么是一個大媽?凱連忙問道“阿姨,之前住在這里的那家人呢?”
“啊?欠了高利貸,被黑幫帶走了,房子抵押了我們今天剛搬過來,你站住…你打碎了我的玻璃…”大媽后面說的話凱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,他默默的推著單車,路過一個便利店的時候,凱走了進(jìn)去,買了一大袋的啤酒,隨后飛速的騎著單車。
(再見我的愛,iwannasaygoodbye)凱的速度越來越快,雙腿幾乎就像是踩著風(fēng)火輪一樣迅速的前進(jìn),他低著頭緊緊的閉著眼睛,大聲的說著“不可能的…”
(再見我的過去,iwannanewlife)一路逆風(fēng),一路瘋狂的騎著,他回味著和晨穗所有的點(diǎn)點(diǎn)滴滴,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噴涌而出,從黃昏騎到黑夜,凱就像是一個瘋子,已經(jīng)繞著城市騎了一圈。
(再見那個年少輕狂的時代,再見我的煩惱不在孤單,再見我的懦弱不在哭喊…)單車的鎖鏈纏繞進(jìn)入了輪子里面,凱狠狠的跌倒在地上,一拳頭打在地面,凱站起來,望向前方,一條大河在夜色下緩緩東流,凱拎著一袋子的啤酒,孤零零的坐在大壩上面,突然自嘲的一笑,猛地打開了一罐啤酒。
(在無盡的黑夜…所有都快要?dú)?,至少我還夢,也為你而感動…)
狠狠的將啤酒灌下去的一瞬,城市凱賓斯基大酒店的豪華套房里面,穿著高跟鞋和包臀裙畫著妝的吳晨穗在雷翎的帶領(lǐng)下走向了一個房間,門鈴聲響起,一個肥頭大耳的老板開了門,看到吳晨穗眼睛一亮,雷翎諂媚的笑道“這是我們這邊新來的人,叫做媚娘,是不是很好聽的名字呢?五千塊錢一夜噢…您要不要…”
“不需要考慮價錢!”老板鬣狗一般的將媚娘拉進(jìn)來,一把抓住她的屁股將她的身體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