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這種手段雖然巧妙,但是卻瞞不過我?!庇犸w白笑道:“如果,這樣都栽了跟頭,豈不是讓人笑話,更說明我白玩十幾年的玉了?!?
“你厲害?!蓖跤^微笑夸贊起來。
“厲害什么,不如你厲害,反正我從來沒有揀過漏?!庇犸w白悶聲道,又反復(fù)打量玉魚,良久之后,才把玉魚還給了王觀。
“怎樣,看出什么障眼法沒有,不是漏吧?”王觀笑道。
“我看不出來?!庇犸w白奇怪道:“不過,東西確實不怎么樣,你為什么要買?”
“都說了,是用來玩的?!蓖跤^說道,順便打開特殊能力一看,只見小巧的玉魚身上,散發(fā)出一抹白色的寶光。充分說明了,這玉魚就是晚清民國時期的東西。
“這有什么好玩的?!庇犸w白搖頭道:“其實,剛才那個老板說得挺對。古玉除了傳世的精品,大部分真的比不上新玉。你想玩賞,不如買新玉算了?!?
“有機會再說。”王觀笑道:“前兩天,我看了點關(guān)于盤玉的知識,今天正巧看到了這玉,就動了心思,想買回去盤一下。反正,也不值什么錢,盤壞了也不要緊?!?
“這樣說,你是打算武盤了?!庇犸w白饒有興趣道。
“嗯?!蓖跤^點頭道:“文盤太耗時間了,要三五年才有點效果,而且只是表面光澤而已。如果想要玉件通體亮透,晶瑩如水,沒有幾十年的功夫,就不用妄想了。”
“也是?!庇犸w白點頭道:“相對來說,還是武盤見效快,不過就是容易傷玉?!?
這里所說的文盤、武盤,是指盤玉的兩種手法。
文盤,就是藏玉在身,通過佩戴、把玩、觸摸,讓玉器與恒溫的人體長久接觸,以達到養(yǎng)玉的目的。至于武盤,就是借助外力盤養(yǎng),用干凈的白布不斷磨擦玉器,受熱產(chǎn)生的高溫可以將玉中的土氣迅速逼出,使其晶瑩潤澤。
當然,武盤的缺點,也十分的明顯,一但操之過急,玉料就會受損。雖然有這樣的隱患,但是王觀也想嘗試一下,畢竟他可等不起幾十年的時間。
“那你自己慢慢玩吧。反正,你現(xiàn)在不差錢,盤壞了也沒關(guān)
系。”
這時,俞飛白笑道:“對了,教你一個武盤的辦法。這是清代的古法,用千瑙殼、千麥久、平淡碎竹葉,與玉魚一同裝進軟布袋里。然后用手不斷的盤弄布袋,讓玉魚表面的灰色去掉,再改用白色細布擦拭。這樣循環(huán)往復(fù),玉魚應(yīng)該很快就恢復(fù)光澤了?!?
“你試過?”王觀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俞飛白搖頭笑道:“這是錢老傳授給我的,只不過,我很少買古玉,我一直沒有機會實踐。”
“原來,讓我做小白鼠啊?!蓖跤^笑道,心里多少有些羨慕。
有人帶就是不同,許多書上沒有的秘聞秘法,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難怪,古玩圈子里,經(jīng)常要有一個引路人,才能融入其中。
“嘿嘿,我只是提個建議,而已。”俞飛白強調(diào),又狡黠道:“至于用不用,在你?!?
王觀一笑,卻也打算試一試。反正,這個時候,兩人也沒有逛古玩店的興趣了,就在購物街買了武盤需要的東西,立即打道回府。
回到游客中心之后,也差不多是黃昏時分。房中,沒有高德全的身影,打電話才知道,他去和蘇文弈聚餐去了。
王觀與俞飛白,自然不會傻等,解決晚餐之后,也各自回房整理東西。畢竟,逛了大半天的街,肯定也買了一些旅行紀念品之類的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