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萬不要?!痹麦藜奔钡乩囊滦?,力氣掙不過他,見他真的要去拍門,索性從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,“有初,是你心甘情愿要留下來陪我的,砸了祠堂的門,就是砸了公公的臉面?!?
有初的身體頓時僵硬得一動一動,月筠性急之下,動作猛,抱得緊,幾乎整張臉都貼在他背后,他覺著背后的那個身體明明是凍得涼涼的,卻在同時點燃了一簇火,那火苗看著不大,他卻是不敢動了,生怕整個后背都像是沾了火油似的,動一下就漫天漫野地燒起來了。
月筠很快察覺到他的變化,臉頰邊也有些跟著熱起來,又不能太快放開手,顯得太刻意,幸好雙方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,她清咳兩下才道:“我們說說話,很快就能天亮的,你要是去找公公,他心里又是諸多的不快?!?
有初嗯了一聲:“聽你的,讓父親滿意地看著我們跪成冰棒,回去生場病,他就得意了?!?
“哪個做爹的愿意見自己兒子凍出病的,如今又不是大冬天了,你將那邊幾個軟墊都拿過來,我們鋪的厚實點。”月筠借勢一指,將手臂給放開了。
有初裝得若無其事,嘴里還在說笑:“是我放過了門板,不然今晚它們統(tǒng)統(tǒng)都遭殃。”
月筠想著方才同莫笑農說與有初最開始認識的場景,連連點頭稱是:“對,你的拳腳功夫都不錯,打混混沒問題,打門板就更沒問題了?!?
有初彎身將祠堂里所有的墊子都集中起來,團團鋪好,等月筠坐穩(wěn)妥,才在她對面盤腿坐下來:“父親的意思,好像是讓我們跪到天亮,難道是我聽錯了?”
“是的,你聽錯了,公公讓我們一起等著天亮開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