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十八妹,每天在摘星樓里混吃等死,不看書也不練武,像個廢物一樣,再不帶出去活動活動,就等著當(dāng)廢青了。
來到京兆府,褚小五已經(jīng)和臧大人在等著了,臧大人親自送落蠻等人到門口,這馬車都還沒上,就看到褚宴帶著幾個人來到。
褚宴是吏部尚書,騎在高頭大馬之上,威勢是有的,他是褚小五的兄長,褚小五看到他就跟老鼠見了貓,一直往落蠻身后躲。
褚宴見只有落蠻在而不見宇文嘯,神色明顯一松,一個婦道人家,總比宇文嘯好對付。
他也沒下馬,在馬背上先對臧大人拱手,然后對落蠻打官腔,“就不勞煩世子妃送了,本官會帶他回府好好休養(yǎng)的?!?
落蠻淡道:“褚大人來得正好,省得我到褚府去一趟告知,褚大人,是這樣的,褚小五在接種預(yù)防之術(shù)之后出現(xiàn)病情惡化,雖說如今已經(jīng)痊愈,但要知道預(yù)防之術(shù)為何會出現(xiàn)重癥,還是要從褚小五身上找原因,為了讓預(yù)防之術(shù)能更好
地在全國推行,我?guī)孛C王府觀察一段日子,等找到結(jié)果了,會親自送他回褚府。”
褚宴焉會不知這是推搪之詞?淡淡地道:“接種之后出現(xiàn)重癥的不止他一人,世子妃如真想調(diào)查,可以去找其他人?!?
說完,他便看著褚小五,淡冷地道:“小五,走,大哥帶你回府?!?
褚小五的雙腳下意識地往前挪,他縱然心里不情愿,但褚宴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,迫使他的身體不得不聽話。
落蠻一手拉住他的手腕,看著褚宴道:“是我要帶他去的,不管太愿意不愿意,我都要帶他走,由不得他?!?
褚宴眼底微慍,語氣不禁也嚴(yán)厲了起來,“怎地?世子妃還要在這京兆府強(qiáng)行擄人不成?他不愿意去,你敢強(qiáng)行帶他走,便是犯下了擄劫禁錮之罪。”
落蠻看著他,卻是笑了起來,“好大的罪名啊,褚大人何必跟我這種小女子一般見識?我來接走褚小五,褚大人想也知道定不是我自己的意思,是我家世子的意思,要不,您回頭去告他一個擄劫禁錮的罪?與我這奉命辦事的為難,實(shí)在冤枉??!”
褚宴冷道:“巧令色,本官不與女子一般見識!”
他看著褚小五,厲喝一聲,“你還愣著做什么?速速上馬,父親還等著你回去呢?!?
十八妹和小六子都上前拉住了褚小五,怕他抵受不住壓力要跟著褚宴走。
落蠻對他們說:“你們仨,先上馬車等我,我與褚大人交代幾句就過來?!?
小六子忙地就拉著褚小五往馬車上走去,褚小五沒敢回頭去看褚宴的臉,如今對他來說,能逃則逃,逃不了就沒命,便有命活著,也是要吃盡苦頭的。
褚宴沉下臉,揚(yáng)手,“來人,把五公子帶走!”
落蠻一甩馬鞭,冷冷地道:“要動手是嗎?臧大人,你這京兆府門口可準(zhǔn)許斗毆?”
臧大人朝褚宴拱手,“褚尚書,京兆府乃是京師衙門,莊嚴(yán)無比,若誰在京兆府門口動手,休怪本官下抓捕之令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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