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,****的架重機槍了,在門口位置。”農(nóng)夫忽然大聲喊道,站在窗戶邊的農(nóng)夫不同于羅錚,還有一點視野,看到月光下,幾個人將重機槍架在了門口位置,堆放在沙袋做工事,不由大驚,趕緊示警。
“重機槍?”羅錚臉色大變,重機槍的攻擊力比ak47強悍多了,泥土夯實的墻壁根本擋不住,一個掃射就能將墻壁打塌下去,頭皮一陣發(fā)麻,一咬牙,快速探頭看了一眼,然后又快速縮回去,前后不過半秒。
這個時間對于一名狙擊手來說,足以警覺并瞄準過來,但也僅夠如此,等摸上扳機的時候目標已經(jīng)消失,無法有效射殺,但是,對于觀察而,足夠了,羅錚已經(jīng)看到了機槍位置,毫不猶豫的摸出手雷來,在心里面計算了一下距離和落點,拉開保險,奮力投擲過去。
黑夜中,手雷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帶著羅錚的憤怒和寄托,落在了重機槍前面一米位置,并順勢朝前滾去,刺鼻的硝煙嘶嘶外冒,躲在沙袋后面的幾名東伊運份子看到黑乎乎的東西,都愣了一下,等反應(yīng)過來時,臉色大白,本能的朝后面暴退
而去,可惜已經(jīng)晚了。
“轟!”手雷帶著羅錚的憤怒徹底爆發(fā)了,強大的能量沖擊破將沙袋工事撕碎,泥沙亂飛,爆炸形成的破片更是漫天飛舞,追上暴退的目標,撕裂目標的肌肉皮膚,鉆進目標體內(nèi),攪動著,翻滾著┅┅。
“?。 睉K叫聲連連,殘肢碎肉亂飛,幾名東伊運份子倒地,當場暴斃,一名幸運者躺著地上痛苦的呻吟著,一條胳膊已經(jīng)離開了自己的身體,靜靜的躺在一米開外,鮮血汩汩外冒。
“嗖!”有一枚手雷從天而降,放佛憤怒的戰(zhàn)神,準確的落在了工事后面兩米位置,“轟”的一下爆炸開去,沖天的紅光放佛羅錚的怒火,破片亂飛,硝煙彌散開去,那名幸存者解脫的閉上了眼睛。
“好,炸的好?!鞭r(nóng)夫通過窗口看到這一幕,興奮的喊道,手上的槍緊了幾分,快速迅速敵人行蹤來,東伊運份子已經(jīng)不足為慮,戰(zhàn)斗的天平向自己這方傾斜,但危險還沒有結(jié)束,黑夜中潛伏的狙擊手就像把利劍懸在大家頭上,不清除掉絕對不能放松警惕。
外面的槍聲更少了,黑夜中,偶爾有一道火舌噴射出不甘的子彈,但很快熄滅,轉(zhuǎn)移其他地方去了,東伊運份子被羅錚這個人形擲彈筒精準的投彈嚇壞了,不敢在一個地方久待,這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戰(zhàn)術(shù)讓羅錚頭痛不已。
“兄弟,敵人有狙擊手,我來投彈,你是狙擊手,比我更熟悉他們,不找到并干掉他,咱們這不算玩?!鞭r(nóng)夫滿臉殺氣的提議道。
羅錚一聽有道理,外面的敵人火力已經(jīng)很有限了,以農(nóng)夫的戰(zhàn)斗經(jīng)驗和能力,不用看,一樣可以找到敵人火力點,并實施轟炸,答應(yīng)一聲,正要運動過去,忽然一陣清脆的槍聲從大院外面響起。
“怎么回事?”農(nóng)夫喊道,見羅錚也是一臉驚訝,趕緊側(cè)頭朝窗外觀察過去,臉色凝重如鐵,目光冷寒如冰,月色下,除了偶爾響起的槍聲,什么都看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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