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病里熱鬧的很,唐平一家人都在,另外還有七、八名六十歲左右的老者,這些老者的衣著都是普普通通,不過身上那種威嚴(yán)迫人的氣勢,卻怎么都掩飾不住。
葉寒只看一眼就知道,這些老者肯定都是葉寒的知交好友,無一不是位高權(quán)重者,其中幾人他還經(jīng)常在電視上看到過。
若是別人,進(jìn)入病床之后看到幾名老者,肯定會嚇的大氣都不敢喘,可葉寒卻對他們視若無睹,徑直走到唐云山病床前,笑瞇瞇的招呼道:“老爺子,今天起得好早??!嗯,精神看起來很不錯嘛!感覺如何?”
唐云山正盤腿坐在病床上,笑呵呵的和幾名老者熱鬧聊著,看到葉寒進(jìn)來,臉上喜色更甚,招招手,讓葉寒站到自己床頭,拉過他的手,拍了拍他的后背,道:“葉神醫(yī),這回真的要感謝你??!不是你,我這老骨頭可能就廢掉了!唔……我現(xiàn)在的感覺好得很,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代……”
頓了頓,目光轉(zhuǎn)向病房中的那幾名老得,又道:“前些陣子,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想勸我病退,我當(dāng)時就想,我才六十歲,還有至少十年的黃金期可以干工作嘛,為什么要退?現(xiàn)在如果那些人知道我唐云山的病完全好了,不知道要作何感想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他一陣大笑,笑聲中氣十足,哪里像是個大病初愈的老人?
其他幾名老者也都笑著點頭,其中幾人從唐云山的話里聽出了什么,目光轉(zhuǎn)向葉寒,眼中光芒閃爍。
“云山同志,這個小家伙,就是你剛才說的葉神醫(yī)?就是他治好了你的?。俊币幻泶┲猩窖b、戴著眼鏡的老者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葉寒,笑著問道。
唐云山道:“是是,就是他!中平同志,你別看他年齡小,可卻是實實在在的神醫(yī)?。≡蹅冞@醫(yī)院里的權(quán)威專家們拿我的病沒辦法,最后鬧到要動手術(shù)開刀,到了他手里呢,就是幾根針、一顆藥丸
的事情,而且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治好了我。你們說,這神不神奇?他配不配‘神醫(yī)’這兩個字?”
中山裝老者這時再看向葉寒時,目光里就多出了一些欣賞之意,“嘖嘖”贊道:“小小年紀(jì),就有這樣的大本事,果然了得!呵呵,小家伙,神醫(yī)這兩個字,送給你倒是正合適!”
“這位老同志,我怎么越看你,就覺得越面熟……”葉寒上上下下打量著中山裝老者,腦袋里想著這個人到底是誰。
他此一出,病房內(nèi)的幾人不由相顧莞爾,唐云山聽他叫那中山裝老者為“老同志”,更是哈哈大笑。
葉寒被他們笑的有些莫名其妙,撓了撓頭,道:“笑什么?我是個學(xué)生,平時關(guān)注的都是學(xué)習(xí)上的事,不認(rèn)識的人多了,很正常嘛……”
唐雪迅速湊到他身側(cè),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么,葉寒這才“啊”的一聲,指著那中山裝老者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中山裝老者自擔(dān)任最高領(lǐng)導(dǎo)職務(wù)以來,敢這么有手指著他說話的人,葉寒絕對是第一個,包括唐云山在內(nèi)的其他人目光都有些怪異。
好在中山裝老者涵養(yǎng)極好,和葉寒這個年輕人也不計較那些小節(jié),笑呵呵的道:“小家伙,知道我是誰了?呵呵,在咱們?nèi)A夏,不認(rèn)識我的人還有很多,看來我還是不夠深入群眾?。 ?
葉寒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也笑道:“知道了,你就是咱們?nèi)A夏官職最大的那個人!”
中山裝老者氣場強(qiáng)大,不怒自威,下屬們在他面前,往往都是低頭看著地面,屏息斂氣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而葉寒非但目光敢和他平視,而且一點“壓力山大”的樣子也看不出來,這讓中山裝老者心中暗覺詫異,對他不由又高看幾分,笑道:“云山同志,這位葉神醫(yī),不但醫(yī)術(shù)高明,我看氣魄也不了得啊!”
唐云山道:“不僅如此,他的身手也很高明!中平同志,不是我替他吹牛,你身邊的那些護(hù)衛(wèi),都不一定是他對手!”
中山裝老者眉頭一揚(yáng),打量了一下葉寒的身板,搖頭笑道:“這個我可不信,我身邊那幫小子,看起來可比他壯實多了,又都是武學(xué)世家出身,每個人都能以一當(dāng)十。這小家伙就算生下來就練功夫,最多練了十四、五年吧?頂天了!怎么看,他都不像是能打得過我身邊那幫小子的樣子!”
唐云山還沒出聲,葉寒就已經(jīng)接口道:“老同志,你錯了。練武一途,講究個天分,有天分,練一年等于別人練十年;沒有天分,就算苦練一輩子,都無法登堂入室!”
“我看出來嘍,你這小家伙,心里是不服氣??!”中山裝老者笑著點點葉寒,道:“聽你的意思,你這小家伙是很有天分的嘍?”
“馬馬虎虎吧!”葉寒嘴上說“馬馬虎虎”,卻一點謙虛的樣子都沒有。
(ps:打賞的兄弟姐妹們,我會在每個月底的月底,單獨開個單章來感謝你們!謝謝你們對我的支持和厚愛!)(未完待續(xù)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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