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彼此的渴求壓制了所有的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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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夜的記憶涌入腦中時,傅景川不由偏頭看了眼時漾。
她依然在靜靜看著笑鬧的小情侶,溫婉沉靜的臉上掛著很淺的笑意,純欣賞的姿態(tài)。
傅景川想到她說的,他只想要婚姻,而她要的是愛情。
“那就是你說的愛情嗎?”他看著她,突然開口。
時漾詫異扭頭看他,沒想到傅景川會留意到這些。
她總覺得“愛情”兩個字從傅景川嘴里說出來是件很奇怪的事,自認(rèn)識以來,他給她的感覺是與所有風(fēng)花雪月絕緣的。
“你怎么會突然說這個?”她笑問,“感覺不像你。”
傅景川也笑笑,沒接話,視線轉(zhuǎn)向前方笑鬧的小情侶。
這確實不像他。
他也永遠(yuǎn)不可能像年輕的小男生一樣,扮著鬼臉逗身邊的小女友開心。
他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童心活潑的一面。
他知道該怎么去守護(hù)一個人,唯獨學(xué)不會,該怎么讓人開心。
視線再次轉(zhuǎn)向身側(cè)的時漾,時漾其實和他一樣,都是偏冷偏靜的性子,他們都更適合找個相對活潑主動些的另一半,讓他們?nèi)ヘ?fù)責(zé)調(diào)劑生活和情緒,所以她選擇離婚,于彼此而,是再合適不過的決定。
時漾察覺到他視線落點,轉(zhuǎn)頭看他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