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等什么,咱們快點去救人吧!”梧桐母樹有些急切的道,丫的!這里她一天都不想多呆了,不然再看到三盟和四盟的人,她非吐了不可,更主要的是,她想要報仇。見梧桐母樹如此急切,冷若雪了然,不過李忠等人卻不明白是為什么,他們只覺得雪兒身邊的人都是有情有義的,女子也不例外。李忠?guī)?,冷若雪又讓凌給眾人施了隱身術(shù),一行人順利的來到了三盟大小姐的院子,進(jìn)入院子,找到三盟大小姐所居的房間,冷若雪見那位大小姐正好不在,心道,先便宜她了。然后,冷若雪就按照李忠所說,找到了隱藏那間密室的墻壁。伸手在墻壁上摸索了一番,冷若雪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機(jī)關(guān)。無奈,她只好又將羽放了出來?!靶⌒狞c?!崩淙粞┒谟鸬馈S瘘c點頭,一雙精光四溢的雙眸朝著墻壁看去。片刻后,羽用利喙在墻壁上某處使勁啄了下,冷若雪了然,伸手在墻壁上拍了拍,瞬間,墻壁上凹下去一塊。將手伸到凹下去那塊墻壁里摸了摸,然后她又示意眾人后退,接著,整片墻壁朝著兩邊打開,一間密室暴露在眾人眼前。“找到了!”梧桐母樹驚喜道,并率先走了進(jìn)去。密室里很黑,冷若雪燃起一簇火苗,照亮了密室。接著她美眸又四處搜尋,只看到半圈的時候,她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密室正中的高大柱子上捆了兩個人。那兩人此時正低垂著腦袋,顯然已經(jīng)暈迷了過去,而且兩人身上傷痕累累,還有血液順著傷口滴落到地上?!胺莾骸@兒??!”洛顯親爹見到柱子上的兩人,連忙跑了上去想將人解救出來,不過捆著他們的繩子太頑固,他解了好久都沒解開一點。“主人,這繩子解不開啊!”洛顯親爹急得都快要哭了,然后可憐兮兮的轉(zhuǎn)頭看冷若雪,尋求幫助?!斑@不是普通的繩子?!崩淙粞┳叩浇暗?。話落,她將寒影取了出來,寒影與她已經(jīng)能夠做到心意相通,然后寒影脫離冷若雪手中并在空中飛舞了幾圈,就朝著繩子射出兩道寒芒,剎那間!繩子斷成了幾截。洛家?guī)孜焕献孀趥円姞?,連忙扶著洛顯和洛非躺在地上,冷若雪又遞過去兩粒療傷丹藥。丹藥下肚后,兩人身上的傷勢瞬間好轉(zhuǎn),也很快清醒了過來,看到冷若雪,兩人委屈的嚎啕大哭起來。雖然讓兩名成年男子在自己面前毫無形象的大哭有些不好看,不過冷若雪并沒有阻止兩人,她知道這對父子心中裝的事情太多了,無論是洛星兒的事情,還是落入三盟大小姐手中的事情,都讓這兩人大受打擊,哭一哭,發(fā)泄出來也好,總比憋在心里強(qiáng)。良久,兩人終于哭夠了。“主人,我們對不起主人?!甭屣@抹了抹眼淚,十分不好意思的道?!叭绻窍胝f洛星兒的事情,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,這事怪不得你們?!崩淙粞┑Φ??!爸魅酥懒耍俊甭屣@父子兩人甚至包括李忠等人在內(nèi),聽到冷若雪這樣說,全都詫異不已,這事他們還沒和雪兒說過呢?雪兒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,真是太不可思議了?!拔覄倧年惶齑箨懟貋?,見到了洛霖等人,又消滅了孫濤他們。”看出眾人想法,冷若雪輕嘆了口氣解釋道?!耙蝗罕康?!我們?nèi)羰遣恢肋@些,怎么可能趕來救你們?!币姳娙寺犃搜﹥旱脑?,仍然傻呆呆的,梧桐母樹忍不住吼了起來,然后她又扭頭對冷若雪道:“雪兒,你這些干哥哥和屬下怎么是傻的?”“噗哧!”聽見這話,冷若雪情不自禁笑了出來,洛顯等人則很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。被人說傻的,這對他們來說還是頭一遭??闯鲞@些人有些窘迫了,冷若雪清咳了咳嗓子,然后道:“咱們先離開這里吧!有什么話出去再說?!薄爸魅?,我們…”一聽冷若雪說離開,洛顯猶豫了。“不用擔(dān)心奴隸契約,出去后我就幫你們解開禁制?!敝缆屣@在想什么,冷若雪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?。洛顯聞,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冷若雪和梧桐母樹一見,就知道這家伙也是被蒙蔽的一個?!澳芙獬摹!崩钪腋型硎艿呐牧伺穆屣@肩膀道?!疤昧?,嗚…”洛顯和洛非聽了,又激動得勢淚盈眶?!俺鋈グ桑 崩淙粞┎幌胱寖蓚€大男人在哭哭啼啼的了,然后又讓凌給他們也施了個隱身術(shù)。一行人悄無聲息,甚至沒有驚動任何人的離開了四盟別院。出了院子,冷若雪卻沒有帶著眾人立即離開,反而各丟了一簇小火苗到三盟和四盟的院子中。霎時!就聽到院內(nèi)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大叫:“著火了!大家快救火!”“呃!”看到這一幕,李忠等人又傻了。冷若雪則是淡淡一笑,并轉(zhuǎn)頭對眾人道:“咱們走吧!”說著,她又給羽使了個眼色,羽會意并瞬間變大。待冷若雪等人全都坐在自己背上后,羽展翅一揮,飛上了天空。它的目的地,暉城。本來,冷若雪知道一種解除禁制的方法,不過,并不適用李忠等人,所以,只能去任務(wù)公會了。這里離暉城的任務(wù)公會不算近,全速飛行最少也得三天才能到達(dá),不過飛行到第二天的時候,李忠等人就感覺到了不適,腹中傳來了巨烈疼痛,他們知道,這是奴隸契約起作用了?!把﹥海瑢Ψ綉?yīng)該發(fā)現(xiàn)我們失蹤了。”李忠強(qiáng)忍著劇痛提醒道。“未必!”冷若雪稍微一尋思,就覺得對方應(yīng)該只是在試探,因為她的火焰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撲滅的,等三盟大小姐等人想起牢房和密室中的囚犯時,只怕那里已經(jīng)燒得連渣渣都不剩了。不過現(xiàn)在李忠等人這樣疼法也不是個事,冷若雪想了想,心念一轉(zhuǎn)就將他們移進(jìn)了鐲子中。進(jìn)入了鐲子后,李忠等人立即感覺好受了很多,雖然還有些疼,但至少能夠忍耐了。感覺到鐲子中的李忠等人疼痛輕了不少,冷若雪當(dāng)即拉著梧桐母樹也進(jìn)了鐲子去查探他們的情形?!案杏X怎么樣?”冷若雪關(guān)心問道。“還好,忍得住?!崩钪衣氏鹊??!澳銈兡??”冷若雪將美眸轉(zhuǎn)到洛家人身上?!爸魅耍覀兲鄣臎]有李忠他們厲害?!甭屣@如實道?!霸趺磿@樣?”冷若雪有些不理解?!爸魅耍也聹y可能同我們與您的血脈契約有關(guān),應(yīng)該是血脈契約替我們抵擋了部分奴隸契約的束縛,我們才能免于奴隸契約的迫害?!毕肓讼?,洛非道。“有道理,血脈契約本就高于奴隸契約,可惜你們不是在神界契約的,所以奴隸契約對你們還是有些影響,但不大就是了?!蔽嗤┠笜渎犃?,贊同道?!班牛羰菦]有了與主人的血脈契約,只怕我早就清白不保了?!甭宸切挠杏嗉碌牡馈!鞍?!是我們連累了你??!”李忠有些不好意思的道?!袄钍澹灰@樣說,我們都是一體的,哪有
什么連累不連累?!甭宸锹牭嚼钪艺f這話,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說起來,事情還是他引起的,要說連累,只怕也是他連累了對方?!笆前?!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了,就不要討論誰對誰錯了?!甭屣@也道,正所謂患難見真誠,經(jīng)此一事,他們與李忠兄弟之間的感情可謂突飛猛進(jìn)。冷若雪也點頭,不過梧桐母樹卻是很好奇眼前這些人與三盟、四盟之間的糾葛,遂十分好奇問道:“你們怎么會想到要前往飛升者聯(lián)盟的,難道你們沒聽說過飛升者聯(lián)盟名聲不太好嗎?”聞,李忠等人迅速沉默,并連聲嘆氣。良久。感覺到梧桐母樹期待又好奇的眸光,李忠才強(qiáng)忍怒氣道:“哪里是我們自己去的飛升者聯(lián)盟,我們是被騙去的。”聽到這話,梧桐母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,騙去的?怎么騙的?她越發(fā)好奇了?!拔覀兊搅诉@里后,本來打算一邊修煉一邊找雪兒的,不過,神之大陸這么大,想找個人如同大海撈針般,我們還不太敢明目張膽的找,因為我們無意中得知飛升者在這兒十分不受待見,所以就更加不敢暴露身份了。”李忠解釋道?!昂髞硪淮闻既唬覀冇龅搅巳舜笮〗?。她很喜歡洛非,表示想娶洛非,不過洛非堂堂男子漢,怎么可能嫁給一個女人,因此非兒就婉謝絕了。但那女人顯然不死心,也不知道怎么她知道了我們是飛升者,就像我們說了諸多飛升者聯(lián)盟的好處,我們告訴她想找人,不能加入飛升者聯(lián)盟,她就告訴我們,加入了飛升者聯(lián)盟,更容易找到我們要找的人,我們商量了下,覺得也是這個道理,畢竟飛升者聯(lián)盟在神之大陸勢力不小,所以就答應(yīng)了,誰知道這也是我們噩夢的開始!”輕嘆了口氣后,李忠又繼續(xù)道?!帮w升者聯(lián)盟在神之大陸勢力確實很大,不過當(dāng)時我們并不清楚飛升者聯(lián)盟的現(xiàn)狀,去了之后,我們才發(fā)現(xiàn)飛升者聯(lián)盟對待飛升者們并不好,動輒打罵那都是輕的,像我們這樣被強(qiáng)制做了奴隸的都不在少數(shù)。當(dāng)時我們弄清楚這一狀況后就想離開,誰知三盟大小姐根本不許我們走,然后又給我們下了奴隸禁制,想用我們來威脅非兒。”接過李忠的話頭,洛顯接著道?!爸笪覀兙鸵恢边^著豬狗不如的生活,若不是雪兒來救了我們,這樣的日子我真不知道還得忍受多久。”李忠又道,說這話的時候,他眼眶都紅了,顯然這事對他的打擊不輕。“大哥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事了,傷害過你們的人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,這事你們就當(dāng)做一場夢吧!”冷若雪聞,安撫道?!班拧!崩钪尹c點頭,他們來之前,誰也沒想到神界居然會是這樣,也想不明白,神界的女子怎么都如此無恥呢?特別是洛非,只怕短時間內(nèi)甭想對神界這些可怕的女人有好感了。唉!造孽??!“大哥,你們身上禁制沒解開前,就暫時呆在這里吧!”見李忠等人仍然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,冷若雪提議道?!昂茫贿^雪兒,這是哪里?我們呆在這里會不會讓這兒的主人不高興?。 苯?jīng)冷若雪一提醒,李忠才想起來還不知道這是哪里呢?可別給雪兒找麻煩?。 安粫?。這里是我的地盤,你們放心呆著吧!”冷若雪淡笑道?!澳蔷秃?,雪兒,這里靈氣好足?!敝朗茄﹥旱牡乇P后,李忠放心了,然后又跟好奇寶寶似的,各種問題一個接著一個。不止他,其他人雖然沒像他這般連珠炮似的問起來沒完,但每當(dāng)李忠問的時候,他們也全都好奇并且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冷若雪,等著她答疑。冷若雪見狀,只好把青爵叫了出來,讓青爵給這些好奇寶寶解釋,自己則拉著梧桐母樹又回到了外面。一天之后。暉城終于到了。梧桐母樹不明白雪兒為何一定要來這里?要知道,這里可不近??!冷若雪聽了梧桐母樹的問題,淡淡一笑道:“這里有熟人?!薄斑?!雪兒,你能告訴我,哪里沒你的熟人嗎?”聞,梧桐母樹都無奈了?!昂俸?!我也不知道,不過,即使沒熟人,也可以制造出熟人嘛!”冷若雪壞笑道?!爸圃??”梧桐母樹越發(fā)無語,她有點明白雪兒丫頭的意思了。兩人進(jìn)了城,沒有耽誤就直接前往了任務(wù)公會。一進(jìn)去,冷若雪開口就要見他們會長。負(fù)責(zé)接待的侍應(yīng)一聽,情不自禁的抹了把額上冷汗,然后還用著看瘋子的表情看著眼前兩名絕色女子。他們會長是那么好見的嗎?“雪兒,這人看我們的目光有點不對勁啊?”梧桐母樹發(fā)現(xiàn)了端倪,小聲的貼著冷若雪耳邊道?!班牛盐覀儺?dāng)瘋子了。”冷若雪一本正經(jīng)的道。她這認(rèn)真的語氣,讓梧桐母樹的冷汗都要下來了。雪兒要不要這么認(rèn)真的說這話?。俊拔覀円娔銈儠L?!币娛绦l(wèi)不動彈,冷若雪些不耐煩的重復(fù)道?!皩Σ黄穑覀儠L不在。”侍應(yīng)算看出來了,這兩人是真要見會長!可會長說了,不要隨便把阿貓阿狗的放進(jìn)來,所以他也不敢放眼前兩個絕色美人進(jìn)去,萬一會長發(fā)怒了,倒霉的可是他?!罢娌辉??”冷若雪聞,美眸瞇了瞇,明顯不悅道?!安辉?!”侍應(yīng)強(qiáng)頂著冷若雪的壓力,硬著頭皮道??粗淙粞┠樕絹碓诫y看,侍應(yīng)本以為對方會發(fā)火,誰知道冷若雪居然拿出了一塊土黃色的上品晶石,在手中上下拋著?!敖o我們通報一聲,這塊晶石就是你的了。”冷若雪見侍應(yīng)露出了垂涎的表情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?。侍?yīng)很心動,這可是正合他用的土屬性上品晶石?。‰S后,侍應(yīng)態(tài)度大變,并恭敬道:“兩位請稍等?!闭f完,侍應(yīng)轉(zhuǎn)身上了樓。梧桐母樹看著侍應(yīng)背影,十分唾棄對方的見錢眼開。“呸!真是個勢力眼?!蔽嗤┠笜湟荒槺梢暤??!叭酥G??!崩淙粞┖艿ā!把﹥海陕锊恢苯託⑸先ィ伪乩速M一塊上品晶石,要知道我們才值五塊上品晶石??!”梧桐母樹一臉悲憤的道,雪兒丫頭真是太不會過日子了,傳個話就給出去了一塊,把她們兩人賣了才給十塊啊!一塊就這么沒了!嗚…“哈哈!前輩,淡定,我到是想殺上去,可是我與這里的會長有舊,總得給對方點面子嘛!”冷若雪說得是那樣理所當(dāng)然?!昂冒?!”梧桐母樹點點頭,這樣的說法,她挑不出任何毛病。就在這時,侍應(yīng)從樓上下來,并面露喜色道:“我說了很多好聽的話,會長才同意見你們了?!闭f完,他的眼睛就放在了冷若雪手中那塊上品晶石上。冷若雪點點頭,然后將手中晶石丟給了侍應(yīng),就拉著梧桐母樹上了樓。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會長室,進(jìn)去一看冷若雪就后悔了,因為里面坐著的并不是她認(rèn)識的?!澳闶钦l?”自己坐下后,冷若雪直截了當(dāng)問道?!拔沂沁@里的會長
,小姐可以叫我浦會長?!弊陌中±项^,瞇著眼睛道,一雙不老實的眸子還不停在冷若雪和梧桐母樹身上打量。侍應(yīng)果然沒騙他,真是兩個絕色美人啊!“雪兒,你不是與這里會長有舊嗎?”聽到兩人對話,梧桐母樹又納悶的小聲問道?!皶L換人了?!崩淙粞┤鐚嵉??!斑溃≌媸翘磺闪?。”梧桐母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,她也更心疼雪兒送出去的那塊上品晶石了,她才值五塊??!嗚…“請問曾會長呢?”冷若雪調(diào)整了下心態(tài),淡笑著問道?!靶〗阏J(rèn)識曾會長?”浦會長詫異道,曾是他的前前任,早就被調(diào)到神界總會了,這女子居然不知道?估計和曾也沒什么太親近的關(guān)系,這樣一想,他也就放心了。“有過數(shù)面之緣。”冷若雪淡定自若道?!芭?!曾會長早就調(diào)到神界總會去了,現(xiàn)在這里是由我當(dāng)家?!逼謺L解釋道。然后他又正色道:“不知道小姐找我何事?”“我要解除幾個奴隸契約?!崩淙粞┲苯亓水?dāng)?shù)牡?,既然曾不在這里了,那她也不想白跑一趟,只好讓這個胖老頭替她辦理了。“小姐可知道解除了奴隸契約,奴隸就不屬于你了嗎?到時也就沒有了控制他們的手段,這樣得不償失?。 币宦?,浦會長連忙提醒道?!拔耶?dāng)然知道,你只管替我辦理就好?!崩淙粞┑馈!澳呛冒桑〔贿^解除奴隸契約的費用很貴?!逼謺L又忍不住提醒了句?!拔抑?,錢你不必?fù)?dān)心?!崩淙粞┦趾浪馈B?,浦會長也不知道說什么了,只能認(rèn)命的替冷若雪辦正事。翻開了奴隸記錄,浦會長小眼睛才看了眼冷若雪道:“請將奴隸名字告訴我?!崩淙粞c頭,并說出了幾個奴隸的名字。聽完,浦會長眉頭都皺到了一起,并一臉為難的道:“這位小姐,不好意思,從記錄上看那些奴隸并不是你的,所以我不能替你辦理此事?!薄叭绻乙欢ㄒk呢?”冷若雪挑眉問道,聲音中有了一絲寒氣。浦會長打了個冷顫,還是鼓足勇氣道:“這是我們?nèi)蝿?wù)公會的規(guī)定,我不能違背?!边@話讓浦會長說得那叫一個義正辭,不過他那雙小眼睛可沒少在冷若雪和梧桐母樹身上打量。冷若雪聞則笑了,并道:“只要你替我辦好此事,我不會虧待你的,想要多少錢你說個數(shù)?!薄斑@不是錢的問題,而是原則問題?!逼謺L一臉正義道,如果不是他那雙小眼睛不停的閃爍著渴望的綠光,冷若雪和梧桐母樹沒準(zhǔn)真會相信,眼前這位浦會長是一位堅持原則的人呢!可惜啊!“別跟我提什么原則問題,我問你,怎么樣你才肯替我辦好此事?”冷若雪淡淡一笑問道?!斑@個…”浦會長猶豫了下,然后才一臉為難的道:“我們非親非故,我若是真替你們辦理了此事,就等于得罪了飛升者聯(lián)盟,到時別說我這會長位置不保,也結(jié)下了飛升者聯(lián)盟這個大敵,我實在沒必要為了陌生人而犯險??!”“我今天才知道,原來任務(wù)公會是懼怕飛升者聯(lián)盟的?!甭犕?,梧桐母樹一臉鄙視道?!拔覀?nèi)蝿?wù)公會怎么會懼怕飛升者聯(lián)盟?我的意思是說,我替你們辦了事情,若是讓總會知道肯定會嚴(yán)懲我,飛升者聯(lián)盟也不會放過我,如此,我有必要為了你們冒險嗎?你們同我又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?!逼謺L怒道?!罢f的也是,為陌生人冒險確實沒必要。”冷若雪十分贊同浦會長的話,梧桐母樹則是淡笑不語。見冷若雪這樣說,浦會長則給了冷若雪一個‘你知道就好的’眼神,顯然對于她的識相十分滿意。這時,他又聽冷若雪道:“不如,我們弄出點什么關(guān)系來?”聽到這話,梧桐母樹就明白,這是要動手的節(jié)奏了。不過,浦會長卻不知道冷若雪的意圖,還傻傻點頭道:“嗯嗯,只要咱們有了非比尋常的關(guān)系,我自會為你們辦好此事的?!薄凹热蝗绱?,那你就認(rèn)主吧!”冷若雪云淡風(fēng)輕的道,就好像她在說今天吃什么一般簡單。“認(rèn)、認(rèn)主?”聽完,浦會長不負(fù)重望的呆滯了好幾分鐘,反應(yīng)過來后,他又怒道:“該死的,你讓誰認(rèn)主?”“當(dāng)然是你。你不是說想與同我們有非比尋常的關(guān)系嗎?認(rèn)主是最好的選擇。”冷若雪理所當(dāng)然的道。邊上的梧桐母樹則早在心里笑翻了,哈哈!她最喜歡看雪兒耍著這些頭腦不清楚的家伙玩了,真以為他們誰的主意都可以打嗎?“誰說認(rèn)主是最好的選擇?”浦會長確認(rèn)自己沒有聽錯后,又扯著嗓子吼了起來,可惡!真是太可惡了!他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好不?“難道你還有更好選擇?”冷若雪眨眨美眸,一臉純良無辜的問道。“當(dāng)然!你們可以嫁給我?!逼謺L大不慚的道。說完還得意的挺了挺自己胸膛,他好歹也是神之大陸暉城任務(wù)公會的會長,身份地位自不必說,在這里,誰不得賣他幾分薄面?!斑@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?”見眼前的大會長真敢說出來,梧桐母樹都有些佩服他了,這可真是無知者無畏??!放眼神界,貌似敢直接對她們說這樣話的人,眼前頭一份?。≈辽偃酥骱退拿酥鞫紱]說過,人家是把她們直接當(dāng)成了所有物,也算癩蛤蟆的一種!“你說誰是癩蛤蟆?”浦會長不樂意了,堂堂會長被個女人說,換誰心情好得起來?!爱?dāng)然是你?!蔽嗤┠笜錄Q定要做個誠實的孩子?!澳?、你真是太不知好歹了,以我的身份能看上你們,是你們的榮幸,知道不?”浦會長惱羞成怒道,本以為說出自己的要求,眼前兩位美人會興高采烈的以身相許,誰知人家居然說他癩蛤??!真是叔能忍、嬸嬸不能忍!“請問你都有些什么身份?”冷若雪很好奇,眼前老頭哪來這么大的自信,以為自己只要張張嘴,是個女人就得前赴后繼?“哼!說出來嚇?biāo)滥銈?。我是暉城任?wù)公會會長,我家女婿則是神界任務(wù)總會十長老的左膀右臂!”浦會長略帶得意的看著冷若雪和梧桐母樹道?!昂么蟮暮笈_!”梧桐母樹故意做出抹汗的動作,并一臉惶恐的道?!霸趺礃樱铝税??”浦會長聽到梧桐母樹這樣說,愈發(fā)得意,還挑釁般的看向了冷若雪。面對挑釁,冷若雪淡定的站起身,然后隔著一張書桌將椅子上的小老頭一把拽了過來,笑得十分嫵媚道:“你看我的樣子像怕?”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我可警告你,不要亂來,這里是任務(wù)公會的地盤,得罪了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!”見冷若雪表情不是很友善,又這樣粗魯,浦會長當(dāng)即嚇得小臉煞白,并連忙威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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