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想滑?!背涛暮?簥^地說,“都說這里的雪更好滑,腳感不一樣。”
余樂也亢奮了起來,莫名其妙地大唱:“不一樣~我們不一樣~”
程文海嘴角一勾,放聲歌唱:“這么多年的兄弟~有誰比我更了解你~太多太多不容易~磨平了歲月和脾氣~”
北方的腔調,配上低啞的歌聲,在那連綿的雪山腳下,唱出了一份真情豪邁。
余樂很高興,這次的集訓,程文海能來。
……
一個小時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,余樂想睡一覺又覺得太短了起來難受,可不睡覺日子又不好過。
賓館里的wifi連不上,程文海也因此上下樓跑了很多次,沒有手機打發(fā)時間就很難過,最后余樂干脆起身去沖了個澡。
再出來,wifi連上了,人也精神抖擻,給親朋好友發(fā)了個問安短信,看了一眼時間,余樂手臂一揮:“下樓吃飯?!?
摸摸扁了的肚子,餓了。
程文海正看手機看的不亦樂乎,聞疑惑:“下去好幾次,也沒看見餐廳,要在外面吃嗎?”
余樂想想:“先找柴教?!?
“為什么不
先找大師兄?”
“因為我愛柴爸爸。”
“噫~狗腿子!”
程文海怕柴明,最后余樂隨了他,先敲了何宇齊的房間門。
門一打開,沐浴的香氣涌出來,何宇齊頂著一頭濕發(fā),手里拿著個黑色的吹風機,說:“等我一起,很快?!?
兩人進了屋,何宇齊和石河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行李,兩人還沖了個澡,水洗過的臉白白嫩嫩,又小了兩歲。
何宇齊今年25,比石河大了6歲,但長相卻比石河還嫩,干凈清爽的模樣像個才讀大學的學生。
程文海好奇地巴拉何宇齊的后腦勺,問:“你摔哪兒了?有疤嗎?”
何宇齊把頭歪給他看:“戴著頭盔呢,沒那玩意兒腦漿都得摔成西瓜汁?!?
這形容很嚇人。
最近上難度,時不時都要摔一下的程文海和石河都縮了一下脖子。
何宇齊當然不是故意嚇他們,關了吹風機又說:“不過最多也就那樣兒了,我各種姿勢都摔過,不還好好活著,走吧?!?
拿上外套,何宇齊出了門直接下樓,余樂回頭看了教練的房門兩眼,才跟了下去。
到了一樓,愛莎在玩手機,轉頭看了一眼,微笑,指了指左邊。何宇齊便又帶著他們往左邊的走廊走去,并進了第一房門。
走進去了才知道,里面并不是房間,而是一個設有壁爐的休息室。
柴明就坐在壁爐邊的沙發(fā)上看手機。
看見他們過來,柴明的眼皮撩了一下,繼續(xù)沉默是金。
他們尋了個空位坐下,目光還落在那壁爐上移不開。
這玩兒在華國已經(jīng)很難看見,是真的在燃燒的爐子,圓拱形的頂,煙囪直接通到天花板。
屋里除了壁爐還有臺式足球,吧臺,臺球桌,吉他等等打發(fā)時間的東西,地上鋪著厚厚的牡丹圖案的地毯,圖案華麗復雜,腳踩在上面深深陷入,再配上劈啪作響的柴火燃燒的聲音,氛圍分被拉到全滿,余樂簡直有種自己穿越到電影里的感覺。
這樣氛圍的外訓,他真是第一次感受。
夏季運動和冬季運動真是差距太大。
何宇齊倒是習以為常,左右看一眼,又站起來,一臉神秘地對他們招手。
大概這里除了余樂外都挺怕柴明,有他在的空間里,就連空氣都變得稀薄,所以一招手就紛紛跟上,余樂也只能跟了過去。
這屋大,從左邊的門進來,能從右邊的門出去,再往深處走幾步,便又是一個門。
進了門,最先看見的是大片的窗戶,可以直接看見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游客,還有樓宇間隙的一片天空。
雪紛紛揚揚地落下。
屋里飄散著食物的香氣,黑色的圓弧形座椅配上長方形的餐桌,藍白格子的餐桌布鋪在桌面,正中還有細長的瓶子擺放著一支支怒放的鮮花。
花當然是假的。
但余樂還是驚呆了。
因為在開放式的廚房里,路未方和斐清河正圍著圍裙,在那裊裊的白煙后,一臉賢惠地洗手作湯羹!
余樂驚的嘴巴張開,直到被口水嗆到。
“咳!”
驚的頭發(fā)絲都立了起來。
這畫面……養(yǎng)眼啊?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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