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一提:“我不想,你就不來嗎?”她要生氣了!這老男人敢說不來,她會狠狠生氣的!周越深低笑一聲:“不行,我要來?!彼灸钣謿庥謵溃骸澳氵€笑,我生氣了。”“念念,我很想你?!彼灸铑D住,一下說不出話來了。半晌,她才紅著眼睛帶著哭腔道:“我也想你,我想你現(xiàn)在就來?!蹦沁叧聊撕镁?。“等我。”**周越深第二天下午就來了。司念出學(xué)校看見老男人站在學(xué)校門口的時候,還有些愣怔,以為自己看錯了。畢竟現(xiàn)在交通不發(fā)達,坐火車都要好久呢,飛機票也不好買,需要提前,那他怎么來的?她懵了半天,還伸手揉了揉眼睛,想自己是不是看錯了。周越深自然也望見她了,見她那動作,哭笑不得。這丫頭還以為自己出現(xiàn)了幻覺不成?他叫了一聲:“念念,過來?!彼灸钸@才一個激靈,反應(yīng)過來。隨即瞪大眼睛,沖了過去,“你怎么來了?”“你想,我就來了。”周越深伸手攬住她,伸手摸了摸她的頭。司念卻一下紅了眼睛,“你昨晚上就開車來了?”開車雖然比火車要快點,但是也要將近一天一夜的時間啊。他昨晚上說等他,司念以為是過幾天。她沒想到是昨晚上他就來了。這么快,指不定打完電話就開車過來了?!班?。”他還嗯,不咸不淡的嗯。好似這沒什么奇怪的。司念卻是又感動又生氣:“怎么那么沖動,一個人開車多危險!”“不危險?!彼郧霸诓筷爼r常趕夜路,幾天幾夜的車都開過,這不算什么。司念嘆了口氣,又覺得心里被填的滿滿當當?shù)模滥鞘切老埠图?。看男人風(fēng)塵仆仆,也不忍心怪罪他了,要不是昨晚上自己一臉哭喪著臉說想他,這男人不會這么沖動的?;氐郊?,周越深的車停在了門口,司念讓他去洗澡。然后去廚房給他煮面條。家里有了個
男人,人氣都多了,看著門口停著灰撲撲的車,司念是又感動又好笑。腰間一緊,男人的雙手從身后摟住了她,下巴抵在了她的頭上。司念將面條放到一邊,轉(zhuǎn)過身,“先吃面?!敝茉缴畹皖^親了親她的小臉,“我現(xiàn)在不想吃面?!彼灸钫A苏Q郏匀欢?,但裝,“那你想吃什么?”“想吃什么都給嗎?”“嗯,都給?!敝茉缴詈陧簧?,低頭吻住了她。**周越深呆了兩天,司念總算是忙完了手上的活,她手里提著收拾好的東西,也不多,都是學(xué)校這些年攢下的書,舍不得丟,打算帶回去給小老大看。上了車,司念打算離開,心里還有些唏噓,她感覺在京市這幾年就像是一場夢。又看了看周越深的車,問:“咱們的車咋辦呢,丟這里嗎?”周越深說:“請人開回去?!彼灸铑D時一喜。這輛車是周越深送她的雪佛蘭,她人生中的第二輛車呢上一輛是自行車。怎么也不能丟在這里的。這年頭車多貴啊。不過說來司念自己沒怎么開過。反正都有司機了,哪里還要自己開車呢。她眼珠子一轉(zhuǎn),在周越深疑惑的目光中,她上了后座。周越深已經(jīng)開始琢磨著,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她生氣了。結(jié)果司念來了一句:“當老板都坐在后面的,周師傅,開車吧?!敝茉缴铑D了一下,隨即哭笑不得,無奈道:“好,司老板?!彼灸铋_心了,又有些傷感:“就要走了啊?!敝茉缴钔饷孳囁R龍,心里也涌出一股子微妙的感覺。他當初義無反顧的放下所有,帶著全家和司念來京市打拼?,F(xiàn)在回想起來,都有些驚訝。原來真的能有人,讓他一刻也放不下?!耙院笙雭砭蛠?,這里有房子,方便。”周越深安慰她說。司念想想也是,不由得激動起來,往前靠在前座的車座椅上說道:“現(xiàn)在有火車,有飛機,雖然說不方便,但我相信啊,總有
一天,肯定又更快更方便的交通方法,到時候不用提前十幾天買飛機票,想走就走,幾個小時就到了,你說是不是?”周越深安靜的聽完,腦子里不由得想象那樣的場面,便認同的道:“會的?!奔依镞€有孩子,雖然小老大小老二已經(jīng)長大了不少,但是當?shù)鶍尩目偸遣环判摹5珱]買到火車票,只有頭天一大早的,司念和周越深干脆就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個賓館休息了。京市還是那么的悶熱和擁擠,特別是火車站附近的地方,一到節(jié)日人山人海。兩人有錢了,自然是住的比較貴的賓館,看起來比較干凈。但設(shè)施也只有風(fēng)扇。司念打開風(fēng)扇對著臉吹,周越深沖了個澡走出來,看她這樣,上前將風(fēng)扇拿遠了一些,說道:“別對著頭吹,會頭疼?!彼灸羁此赐暝?,裸著上身,下面就穿了個四角褲。她笑了。這個男人越來越放得開了呢,以前他可都是裹得嚴嚴實實的。頂天了也只穿個背心。她伸手去摸他的胸肌,冰冰涼涼,剛剛洗完澡,風(fēng)一吹,舒服的很?!耙膊恢佬±纤挠袥]有嚷著要媽媽?!彼娣泥皣@一聲,又想著自己不在家,小老四肯定又要撒潑了。說完,她又怪周越深:“你是不是對他不好。”因為小老四整天和爸爸待一塊,都沒聽他說想爸爸的。周越深伸手摁住了她不老實的手。“怎么樣才算不好?!彪m然有時候他確實是帶著小老四去應(yīng)酬,以前總有一些女人上前,但是自從小老四跟著之后,給他擋了不少。因為時常忙到大晚上,小家伙就歪著腦袋躺沙發(fā)上、椅子上睡著了。他突然就有些心虛起來。看司念狐疑的目光,他咳嗽一聲,“沒有的事。”說完,也不等司念,將人拉進懷里,低頭就吻住她,手也越發(fā)放肆。隱約中,司念好像聽見他情動時說了什么,她聽不清楚,想問,可男人卻不給機會。今夜,依舊只有他們兩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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