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?guī)汶x開?!?
周遠志聞,點點頭,走到高玉蘭身邊,伸手扶住她的胳膊,將她從凳子上攙了起來。
苦主不追究,他也沒有辦法。
不過,如馮振武這種人渣,絕對是不能再留在隊伍里面了,必須要清理出去,一刻都不能多留!
高玉蘭人都站不穩(wěn)了,哪怕是周遠志伸手扶著,也是東倒西歪。
“玉蘭同志,得罪了?!?
周遠志見狀,向高玉蘭告了聲罪,然后便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在了懷里。
高玉蘭靠在周遠志那堅實的胸口,又是委屈,又是感動。
她不敢想象,如果今天晚上沒有周遠志及時出現(xiàn)的話,等待著她的將會是什么,只怕,這必然是充滿了污穢與齷齪與骯臟的一晚,無論她怎么洗,都洗不掉身上的屈辱。
而且,整件事情最終也大概率是以不了了之告終。
畢竟,她手上沒有證據(jù),而且,她也無法將陳祥送進監(jiān)獄,更斗不過馮振武。
“周縣長,你今天破門而入,對我出不遜的事情,我記住了……”
就在這時,馮振武看著周遠志抱著高玉蘭的身影,冷冷呵斥道。
“放心,就算你記不住,你的所作所為,我也記住了?!敝苓h志聽到這話,如看一個死人般看著馮振武,冷冷地笑了兩聲,然后便抱著高玉蘭,昂首闊步而去。
馮振武冷冰冰的看著周遠志的背影,端起桌子上的酒杯,一飲而盡,然后重重的將酒杯摔在了地上,伴隨著玻璃破裂聲,他也從牙縫里擠出了三個字:“周遠志……”
周遠志今天壞了他的好事,還辱罵了他,這件事,絕不能這么輕易便善罷甘休。
陳祥站在旁邊,耷拉著腦袋,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。
“陳祥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周遠志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而在這時,馮振武轉(zhuǎn)頭看著陳祥,冷聲喝問道。
他還是有些懷疑,眼前這一切,是陳祥給他布的局。
陳祥慌忙搖了搖頭,滿臉茫然道:“馮市長,請您相信,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。”
“哼!廢物!”馮振武看著陳祥那慌張失措的樣子,再聯(lián)想到周遠志是在事發(fā)前進來的,覺得這應該的確是巧合,而非陰謀后,當即向陳祥喝罵了一聲,然后語氣森冷道:“之后若是有人問起來,你知道該怎么說吧?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,跟馮市長您無關(guān)?!标愊榛琶c頭哈腰道。
“算你識相。”馮振武滿意的點點頭,然后冷聲接著道:“還有,這件事情,你之后再想想辦法,到時候做的滴水不漏些,別再讓人破壞?!?
陳祥錯愕的看了馮振武一眼,心中又驚又喜。
驚的是,馮振武這家伙膽子真大,事情都這樣了,竟然還不死心,還在動歪腦筋。
喜的是,馮振武既然不死心,那就說明,真的是看上了高玉蘭,倘若他能夠滿足了馮振武一親芳澤的心愿,還怕馮振武不幫他嗎?
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馮振武不滿的看著陳祥,冷哼道。
“愿意,愿意。”陳祥慌忙點了點頭,然后有些擔心的向馮振武道:“只是,周遠志那邊?”
“呵呵,他算什么東西,不過是鐘東亮扔在華中的一枚棄子,一條無家可歸的喪家野犬罷了,劉國正不待見他,王洪波也跟他有矛盾,他在榮陽縣,就是個秋后的螞蚱罷了,蹦跶不了幾天就得被打回原形。”馮振武嘲弄的笑了笑,滿臉的鄙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