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來吧?!?
張良毫不客氣地將酒肉接過,然后將門給關上....
“子房啊,我看你今天開會的時候不是很高興啊,可是有什么想法?”
剛進門,孫瑜將酒肉擺在桌上,一邊說道。
“子布何必明知故問呢?這韓國舊部之中,我看也唯有子布能與我暢談啊?!?
張良不由嘆了口氣。
“是啊,我看那滿屋子的人里,也唯有子房與我同憂矣。這滿屋子庸庸碌碌之輩,我都懶得說了?!?
孫瑜搖了搖頭:“秋收之后起義?當真可笑?!?
“是啊,秋收之后朝廷有了糧食,想要揭竿而起,必敗無疑啊?!?
“我等有糧,朝廷糧草豈非更足?”
張良搖了搖頭,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杯酒,一飲而盡....
“那依子房之計,我等該當如何?”
孫瑜這么一問,張良拿著酒碗的手頓時就橫在了半空中,頓住了....
隨后看向孫瑜,臉上露出苦笑。
“說實話,不知道?!?
“不....不知道?”
孫瑜一臉錯愕。
要知道這諸多韓貴族之中,幾乎全都是紙上談兵之輩,真正有規(guī)劃,有行動的也就只有張良了,這可是個真正敢謀劃刺殺嬴政的人?。?
可現(xiàn)在,他居然沒有了想法?
“這.....”
“子布很吃驚嗎?”
張良看向孫瑜,臉上滿是苦笑:“說實在的,原本的大秦可謂千瘡百孔,在我看來破秦之策不止一條,而其中最關鍵的便是殺始皇,只要嬴政一死,大秦后繼無人,眾多弊病無人壓制,各種疲敝盡數(shù)爆發(fā),這天下不需多時便會大亂?!?
“可現(xiàn)在.....”
張良看了一樣孫瑜:“現(xiàn)在我若是殺了嬴政,怕是這大秦....反而更為興盛啊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