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念影硬著頭皮走到傅翊面前,傅翊展臂將她腰間一攬,便將人拉入了懷中。
丫鬟們見狀立刻退下。
秦玉容也忙道:“那我先……”
傅翊斜睨她一眼:“怎的這樣沒有規(guī)矩?”
秦玉容只能跪地,重新道:“奴婢先退下了?!?
“方才我問你的話,你還未答?!备雕吹?。
秦玉容愈加喘不過氣,只能盡量不去看傅翊,低聲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只是懂些調(diào)理身體的醫(yī)理。”
“哦,那便說來聽聽。你說郡王妃的身子該如何調(diào)理?”傅翊抬手按在了程念影的頸間。
涼浸浸的。
將程念影凍在了那里。
程念影很想回頭去看傅翊此時的神情,她有些擔(dān)心他是不是看破什么了。
奈何傅翊將她箍得緊緊,根本不許她動。
好似……
好似一定要她仔細(xì)去看秦玉容此時驚慌的姿態(tài)一樣。
“奴婢……”秦玉容喘著氣。
她哪里知道什么醫(yī)理?
她只想著有個借口糊弄一下便過去了。
娘就不該帶她來這里。
怎么辦?怎么辦?
程念影也有些為難。
替“姐姐”解決了眼下的困境,緊跟著就該輪到郡王睡她了……眼下拖著自然更好。
但拖著拖著,“姐姐”會不會被抓到把柄?或是被責(zé)罰?
“娘子,我有這樣可怕嗎?”傅翊問程念影。
程念影:“嗯……有些?!?
“你先前還說我脾氣極好。”
程念影還未接話。
傅翊已經(jīng)自己感嘆道:“看來只在娘子心中才是如此。”
“既然她連話都說不利索?!备雕丛频L(fēng)輕,“便讓侯夫人帶她回去吧,不過回去之前,須得先罰了她今日害你傷口加重的罪過。”
秦玉容呆住。
他只是想罰我!
秦玉容忍不住發(fā)起抖。
才短短一個照面,她就感覺到了這丹朔郡王性情莫測。她不知道他會怎么罰她……
而程念影這會兒很是懷疑,丹朔郡王是故意逼她們露破綻了。
決不能有半點動搖和服軟!
她不再猶豫,低聲道:“她只是羞于開口?!?
“嗯?”
“她所擅的,今日四下走動的時候,她已悄悄教過我了?!?
“教的什么?”
程念影面不改色:“在床榻之上,以何等姿勢,更易受孕?!?
傅翊:“……”
秦玉容更是震撼萬分,忍不住抬頭看了程念影一眼。這話……這話怎能從口中說出來?何等羞恥!
傅翊都短暫失了聲,這才又道:“娘子學(xué)會了?”
程念影還是選擇了做點保留:“……一些些吧?!?
“好啊,我想瞧一瞧?!备雕摧p聲說。
程念影梗著脖子:“……嗯。”
傅翊看向秦玉容:“下去吧,還愣在這里做什么?”
秦玉容面紅耳赤,又心跳如雷,她爬起來,一步一趔趄地走了出去。
秦玉翎怎么說的?
他們從前未圓房。
但今日因為她來了,反而要圓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