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她立刻拿出小筆記本,翻開一頁就開始畫起來。
板寸頭,眉眼深邃,高鼻梁,鋒利流暢的下顎線。
挺拔的身材,肱二頭肌,精練的腹肌,性感的腰腹線,筆直有力的大長腿,肌肉線條完美!
深色大褲衩,嗯,關(guān)鍵部位看不到,但絕對是鼓鼓的!(w)
秦多瑜畫完后看著都有點(diǎn)臉熱,再次鄙視自己居然能記得這么清楚。
看來自己的本質(zhì)就是個色女??!
不過,老祖宗都說食色性也,正常!
下鄉(xiāng)那日,等秦多瑜起來的時候,家里再次沒人了,沒人送她,王翠霞也沒準(zhǔn)備任何物資給她,之前說的等于放屁。
這幾天主打就是不見面,見面也是一閃而過。
秦多瑜內(nèi)心冷笑,也好,沒有愧疚,也方便她做最后一件事了。
不用半個小時,家里除了會占據(jù)空間的大家具外,其他東西全部被她收入空間。
仔細(xì)搜刮之下,除了王翠霞那邊一千兩百塊之外,她還找到了劉香床墊里藏的三百多塊,就連秦多貝也藏了十幾元零票子。
最后,廚房的東西全部收干凈,一顆米都不給剩下,她倒要看看這家子以后還能不能吃飽穿暖。
午飯前,秦多瑜背上秦多寶那個軍綠斜挎包,又背上一個簡單的包裹,關(guān)上了門。
和院子里的鄰居們打招呼后,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下,離開了這個原主生活了十八年的大雜院。
她沒有任何留戀,相反還有點(diǎn)興奮,算是幫原主報完仇了,以后她就為自己而活了。
到了火車站,人山人海。
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到進(jìn)站口附近,趙嬸子背著一個包裹正在四處張望。
秦多瑜瞬間眼熱鼻酸,若不是趙嬸子,原主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十八歲,真的不是親人勝是親人。
“小瑜,這里面是嬸子給你準(zhǔn)備的東西,你到了那邊記得給嬸子寫信,東北冬天冷,嬸子到時候再給你寄棉衣棉褲?!?
趙嬸子看到秦多瑜立刻擠過來,把包裹塞給秦多瑜。
“這里面還有五十元和一些全國通用票,你藏好了,火車上很亂的,到了那邊沒有的就自己買,缺什么就寫信告訴嬸子,嬸子再給你寄?!?
趙嬸子一邊說一邊流淚。
秦多瑜都震驚了,趙家人多,并不富裕,五十元可不少。
“嬸子,東西我收了,錢真不用,你留著給小靜做嫁妝,我會寫信的?!鼻囟噼ぴ趺炊疾豢鲜?。
但趙嬸子也很固執(zhí),一定要塞給她。
秦多瑜沒辦法,只能先收下,但在趙嬸子不注意的時候,又塞回了她的衣兜里。
她真的不缺錢,秦家搜刮了一千五多,加上顧震霖退的和自己剩下的,差不多有一千六,已經(jīng)是妥妥的當(dāng)代小富婆了。
更別說她空間還有胡貴全那里收的一抽屜錢票,還有幾箱排列整齊的大團(tuán)結(jié)呢。
在趙嬸子淚眼相送之下,秦多瑜終于擠上了這個年代的綠皮火車。
她是真沒想到這個年代出行那么高難度。
整個車子都塞滿了人,上下車很多都是從窗口爬進(jìn)爬出的。
七月上旬,天氣已經(jīng)非常炎熱,車廂里的氣味可想而知,汗臭,腳臭,食物臭,雞屎鴨屎臭,秦多瑜差點(diǎn)就要當(dāng)場吐出來。
她的票是知青辦派發(fā)的硬座,不過好在是靠窗位置,等她找到位置坐下來時,火車已經(jīng)開動了。
她立刻把腦袋伸出外面吹風(fēng),差點(diǎn)都要窒息了。
“喂,我和你換個位置,我想看風(fēng)景?!币粋€女人的聲音響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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