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多瑜貓著腰,像只小耗子一樣快速地追上去。
頭頂?shù)脑铝帘粸踉普谏w,四周更黑了,耳邊到處都是夏天的蟲蛙蟬鳴,倒是挺熱鬧的。
前方有一個干草垛,秦多瑜看著人消失在草垛子后面。
她手中緊緊握住鐵棒,慢慢地繞過草垛子。
突然,耳邊生風,秦多瑜快速反應,鐵棒子已經(jīng)抽了出去。
“啪嗒!”一聲,手中鐵棒子居然被一腳踢落地。
可見那人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有人跟上來。
秦多瑜心里大驚,就見一個拳頭朝著她而來。
她猛地吸口氣,本能快速反應,雙手擒住來人的手臂,身體一個背轉,用力一扯。
一個過肩摔,把人摔倒在草垛邊。
但那人反應也超快,嘴里只是悶哼了一下,另一手驟然襲向秦多瑜胸口。
秦多瑜已經(jīng)知道是個男人,還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。
她想要快速壓住這個家伙,所以人已經(jīng)彎下身,雙手還緊緊拽住他的手臂。
本來她可以一個反轉,用膝蓋壓住這家伙的胸部,如此這人就無法動彈。
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對打經(jīng)驗豐富,出手極為老道。
秦多瑜瞬間感覺胸口被五指山壓住,痛得她倒吸一口氣。
“!?。 ?
媽的,上次是左邊小籠包,這次是右邊小籠包!
老天爺這是要斷了她以后孩子們的糧倉嗎?
說是慢,那時快,秦多瑜已經(jīng)被男人的大力襲胸推開。
烏云散開,月光照亮兩人的臉。
“小秦同志?”男人已經(jīng)動作敏捷地翻身躍起。
看到眼前這個人是秦多瑜的時候,滿目震驚。
秦多瑜:“……!”
臥槽!怎么又是顧震霖?
自己的胸和他的手是冤家嗎?
兩邊都被摸全了!
“顧同志,你……”秦多瑜看到是顧震霖,也算松口氣。
捂住胸口蹲在了地上,痛得她眼淚汪汪。
顧震霖本來還以為是那個被他打暈的人的同伙,加上對方打起來挺厲害,他也是下了重手的。
只是在打中對方胸口的那一下,他已經(jīng)知道對方是個女人了。
此刻的他一張臉漲紅,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居然又推了秦多瑜的胸部。
那種奇異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來,而且這一次,似乎比上一次軟和了一點。
她確實胖了一點了。
臉紅得像要滴血,好在天黑看不見。
顧震霖尷尬地腳趾摳地,他都想不通,事情怎么就這么巧合?
這小姑娘被他兩次襲胸,她會不會以為自己真的想對她耍流氓?
若說他不是耍流氓,兩次??!說出去誰都不會信。
顧震霖搔頭撓耳,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辦好。
“對不起,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還以為你是那家伙的同伙,你,你沒事吧?要不要去看醫(yī)生?”
他想到上一次在江城醫(yī)院里,小姑娘大小嚴重不一樣的樣子。
還有醫(yī)生為她消腫時,她那慘叫聲,讓他愧疚萬分。
沒想到歷史重演,而這次他的力度也不輕,這叫什么事啊。
老天爺是薅著他一個人開玩笑吧?
秦多瑜痛得胸悶,捂著胸口快速地按摩幾下,想減輕點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