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理解為愛是一種沖動,沖動到可以讓人失去理智。
難得啊,它不損目標(biāo)人就算了,竟然還幫他說話。
“那這種沖動,就注定變?yōu)榇滔蜃约旱睦麆??!?
或許多痛幾次就學(xué)會成長了。
自己這些天在網(wǎng)上看到的一些攻略,好像還沒有用到過。它躍躍欲試,他現(xiàn)在心情肯定處于低落期,要不去給他送杯牛奶,寬慰一下那顆受傷的心。
冷銜月否決這個建議,“他自己找的不痛快自己先受著吧,有時候危機(jī)感也能成為向上爬的動力。”
但是可以趁機(jī)獲取好感度啊。
“這點好感度暫時不要了?!?
那好吧。
系統(tǒng)沒有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,它的宿主已經(jīng)很優(yōu)秀了,短短的兩個月里,就能把好感度刷到七十,自然是有她的節(jié)奏。
它還是躺平,讓宿主帶自己躺贏吧。
……
上午九點十分,冷銜月接到了譚景琛的電話。
電話里說他有一封重要文件落在了書房,讓她去取一下送到公司。
這種事一般來說是譚景琛的助理去做,今天落在了她頭上。
不給她拒絕的機(jī)會,那邊便掛斷了電話。
前臺告訴她,她可以直接上去。
到了三十二層的總裁辦,秘書又告訴她,譚景琛這會兒在開會,讓她把文件直接送到會議室里面去。
冷銜月懷疑自己聽錯了,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:“我送到會議室里面?”
他們真的覺得合適嗎?
秘書面上掛著得體的微笑:“這是譚總交代的?!?
很快冷銜月就明白是為了哪一出。
譚景琛端坐在會議桌首位,矜貴自持,是不容置喙的上位者。
而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沈歲宴,他提著茶壺,為公司的這些領(lǐng)導(dǎo)者添茶倒水,低眉順眼,幾乎沒什么存在感。
聽到開門的動靜,他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冷銜月經(jīng)過他時,帶過的輕風(fēng)伴隨著一股熟悉的香味席卷而來,他添茶的動作頓時僵住,捏著壺柄的指節(jié)泛白。
昨天就在懷疑人生,今天又搞這么一出,我們親愛的目標(biāo)人簡直是要碎掉了,我都有點同情他了。
譚景琛好歹毒的目的,這可是他的親弟弟啊,他竟然這么對他!
如果能夠忽略它語氣里的興奮,冷銜月還是相信它對沈歲宴抱有同情的。
這明明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語氣。
也不知道這小東西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戲精。
這么嚴(yán)肅的場合,冷銜月并沒有同沈歲宴打招呼。
送完文件就走。
房門再次輕輕闔上。
僵硬的脊背并沒有因此放松。
譚景琛拿著文件掃了兩眼,隨手丟在桌上。隨即不動聲色掃了一眼怔忪的沈歲宴,來他跟前宣示主權(quán),他有上百個辦法讓對方更加不痛快。
回去的路上冷銜月給沈歲宴發(fā)了一條消息。
——我給你帶了份果盤放在前臺,別忘了過去拿。
沈歲宴失神地出了會議室,腦子里滿是方才不堪的一幕。
譚景琛是掌權(quán)者,而他是連會議都不能參與的人,她會怎么想?
手機(jī)傳來嗡嗡聲響。
在看到上面的內(nèi)容后,凝重的眉目頓時舒展,大步奔著電梯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