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躺在一張床上,偶爾也會擦槍走火,他強(qiáng)忍了下來,在同一個浴缸里泡澡,他不敢想會發(fā)生什么。
“我沒說你不是個正常人啊?!?
溫?zé)岬暮粑鬟^他的脖頸,激得他渾身戰(zhàn)栗。
沈歲宴眼尾泛紅,克制地用手指托起她光潔白皙的下頜,指腹落在殷紅的唇瓣,目光幽幽。
“我真的不能保證會發(fā)生什么,現(xiàn)在說后悔還來得及?!彼舫龅臍庀⒆茻?。
冷銜月在他下唇咬了一下,不輕不重。
“沈歲宴,別磨磨唧唧的?!?
沈歲宴倏地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,牢牢不放,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,順著秀挺的鼻梁下移,呼吸交融間精準(zhǔn)鎖住紅色唇瓣。
他手臂牢牢托著懷里的人,腳步近乎凌亂地往浴室走去。
浴缸里的水溫逐漸冰涼,熾熱的身軀緊緊貼在身后,以不容她掙脫的力道將她鎖在懷中。
水花四濺,滿室旖旎。
浴缸真是一個錯誤的選擇。
冷銜月意識模糊間這樣想到。
腰都要斷了。
她被人撈了起來,裹上綿軟的浴袍,打橫抱起放到床上。
是一個地方的結(jié)束也是另一個地方的開始。
被迫承受著他的熱情,耳邊傳來他低啞嗓音:“月月,寶貝,老婆,明天我們?nèi)ヮI(lǐng)證吧?!?
她難耐地喘息,有些不懂他在說什么:“什么?”
“領(lǐng)證。”他動作不停,“結(jié)婚證,我們結(jié)婚好不好?!?
然后就可以籌備婚禮了。
婚紗設(shè)計也得一段時間。
到時候邀請誰好呢。
反正他不想邀請譚家的人。
冷銜月難耐地抓著他的肩膀,抬手把人推遠(yuǎn),聽他絮絮叨叨說個不停,連婚后去哪旅游都安排上。
冷銜月一巴掌糊在他臉上,把人推遠(yuǎn)。
“你好吵?!?
他瞬間噤聲。
過了沒一會兒又開始絮絮叨叨。
大有她不答應(yīng)就說到天荒地老的架勢。
等她不耐煩地連說了三聲好,房間里的動靜徹底安靜下來,過了沒一會兒傳來壓抑的笑聲。
冷銜月想把人扇到一邊,又覺得他身上似是個大暖爐,熱乎乎的實在是舒服,還有他按壓在腰間的手,不輕不重緩解著腰間的酸軟。
她干脆就捂著他的嘴巴,在他身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覺。
沈歲宴等人睡沉,這才掀開被子小心地起身下床。
做賊似的翻箱倒柜。
找出了兩人的戶口本。
他把戶口本壓在枕頭下,這才又把她抱在自己懷里,嘴角噙著閉眼入睡。
……
冷銜月看著在眼前晃的戶口本,神情實在是一難盡。
大早起他就齜著牙樂,也不覺得臉?biāo)帷?
等她把最后一口小米粥咽下,他從沙發(fā)的抱枕下拿出了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東西。
他把戶口本往前推:“你昨天答應(yīng)我了,今天去領(lǐng)證。”
她揚(yáng)眉,故意逗他:“是嗎?我怎么沒有任何印象。”
沈歲宴早有準(zhǔn)備,揚(yáng)起手機(jī)播放兩人的對話。
對話里精準(zhǔn)捕捉到關(guān)鍵詞。
她答應(yīng)了。
冷銜月翻了個白眼:“幼不幼稚?!?
“不幼稚,乖寶,老婆,明天去領(lǐng)證好不好。”他把人抱在懷里,一下又一下輕啄著她的紅唇。
冷銜月把人推開,他又湊上來。
昨天磨人的勁兒又上來了,像只討主人歡喜的大狗狗一樣,用腦袋蹭著他的脖頸,裝乖賣萌。
“我不管。你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,你要是再反悔,我可就要鬧了?!?
“譚三歲小朋友,等我什么時候休班再說?!?
沈歲宴眼睛發(fā)亮: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