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轉頭,他又趕緊閉緊嘴巴。
沈歲宴直挺挺躺在床上。
靠著床沿。
中間再躺個人都沒問題。
被子蓋到胸口處,耳邊是她微不可查的呼吸聲。
聽到呼吸聲漸漸綿長,沈歲宴才敢輕輕挪動著身子,側過身,借著窗外的光亮,用堪稱狂熱粘膩的視線描繪著她的面容。
整個人只覺得輕飄飄的,好像漂浮在云端,做夢一樣。
與那些陰暗的過去徹底割裂。
整天泡在蜜糖罐里。
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給予的。
沈歲宴忍不住離她近一些,再近一些。
手指如藤蔓一樣攀上了她的衣角。
腦袋與她枕在同一個枕頭上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明明是同款洗發(fā)水。
為什么她可以這么香,這么好聞。
薄唇在泛著涼意的發(fā)絲上親了一口又一口。
懷里的人身子動了一下,嚇得他立馬停止所有動作。
她似是尋到了熱源,身子縮在他的懷里尋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,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間。
沈歲宴靈魂都在戰(zhàn)栗。
抬手就能把人全部擁進懷里。
他們牢牢契合。
仿若生來就該在一起。
他小心翼翼將手穿過她的脖頸下,把纖細的身影與自己更加貼合,心口一下子似是填得滿滿當當,忍不住將人抱得更緊。
真想一輩子這樣。
永遠不分開。
直到天將亮,強撐著的眼睛變得酸澀,他才帶著滿腔的甜蜜睡了過去。
懷里的人似是在推他。
沈歲宴意識朦朧間八爪魚一樣鎖住懷里的人,恨不得將人融進自己的骨子里的架勢。
他睡得昏昏沉沉,全是身體給出的下意識反應,冷銜月被埋進鼓鼓囊囊的胸口,一口氣險些沒有喘過來。
越是想從他懷里出來,他抱得纏得越緊,嘴里嘟囔著含著她的名字,冷銜月剛想把人拍醒,下一秒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。
她整個人僵了。
而對方還沒有意識到發(fā)生了什么,半睜著惺忪的雙眼,似是以為還在夢里,抱著人撒嬌,喊著老婆索吻。
又深深吸了口氣,補充說老婆好香。
“沈歲宴!”
她太陽穴直跳,抬手揪著他的頭發(fā)把人從自己懷里揪出來。
疼痛令他清醒過來。
他也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身體不對勁的地方。
觸電般收回手,身子一滾從床上跌落在地上,趴在床沿驚慌失措地說:“老……月月,對不起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冷銜月太陽穴直跳,白皙的肌膚透著一層粉嫩,咬了咬唇瓣,惱羞成怒說:“閉嘴,我要換衣服?!?
他逃似地離開。
小系統(tǒng)被吵醒了,雖然沒經歷過這些事,但理論經驗是有的,它腦袋暈乎乎的,眼睛都沒睜,打著哈欠說。
咱們的目標人都是氣運之子,我聽說這樣那樣可以大補,月月你想玩就玩,對咱有好處。
冷銜月:“……”
一大早就聽得人心里黃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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