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x&安冬夏看著他異常認(rèn)真的神情,有些閃躲。
“你知道的,我們一直都是假裝處對象。”
陸敬堯也不急,“假裝結(jié)婚也可以?!?
安冬夏瞪大雙眼,“假裝?”
“救命之恩無以為報,只能以身相許?!标懢磮蛴檬止瘟艘幌滤谋亲?。
昨天裴輕舟說得很多,他才知道安冬夏此時的處境。
閑碎語傳到大院只是時間問題。
他不想讓她每天煎熬。
安冬夏鼻子發(fā)酸,快要哭出來。
“這不耽誤你嘛,我能自己解決?!?
陸敬堯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發(fā)頂,“小時候答應(yīng)要保護(hù)你,說到做到?!?
安冬夏呆呆看他微笑的側(cè)臉,“我真的怕耽誤你?!?
“如果你需要,就耽誤我一輩子?!?
不等安冬夏再開口,吉普車飛速駛向大院。
這回陸敬堯是陪著安冬夏一起回的家。
出差剛回來的裴援朝見到陸敬堯很是驚喜。
“敬堯來了,留下吃晚飯?!?
“裴叔,我今天是有事要說,我跟冬夏準(zhǔn)備結(jié)婚?!?
陸敬堯伸手牽住安冬夏冰涼的手,語氣堅(jiān)定。
裴援朝一直欣賞陸敬堯,自然高興。
“那可是好事,快坐。”
徐佩蘭手里的鐵盆應(yīng)聲落地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“佩蘭,你是不是太激動了,晚上多做幾個菜,女婿上門,還不整點(diǎn)好吃的?!迸徇h(yuǎn)征笑著說道。
徐佩蘭哪是高興,是驚嚇還差不多。
可這個家里屬她說話最沒用。
飯桌上。
裴援朝罕見地拿出珍藏的白酒,跟陸敬堯和裴濟(jì)慈喝到了半夜。
安冬夏靜靜坐在一邊,聽著裴援朝講述兩個半大小子在大院雞飛狗跳的童年。
“你們兩個,狗都嫌,沒想到一晃眼,我跟老陸都老了,你們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(jì)?!迸嵩行┻駠u。
要是陸衛(wèi)國身體沒出問題,也應(yīng)該坐在餐桌邊一起喝酒吹牛。
陸敬堯喝得渾身發(fā)紅,舉起酒杯,“等老陸?zhàn)B好了身體,讓你們兩個好好喝頓酒。”
裴援朝大笑,“就屬你沒正形,不叫爸,叫老陸!”
裴濟(jì)慈大著舌頭打趣,“他以后要叫你爸,你偷著樂吧。”
“冬夏這孩子,你得好好對她,要是敢欺負(fù)她,我第一個不答應(yīng)!”裴援朝還不忘敲打女婿。
陸敬堯笑著看安冬夏有些微紅的臉,“我可是被老陸教育得好,典型的耙耳朵?!?
裴濟(jì)慈嘖嘖兩聲,“這還沒結(jié)婚呢……”
歡聲笑語過后,酒桌散場。
安冬夏扶著喝醉的陸敬堯出門,剛走出裴家,陸敬堯就牽住了安冬夏的手。
搖晃的步伐也走得越來越正常。
“你沒醉?”安冬夏歪頭看他。
陸敬堯晃晃腦袋,“我這酒量,能喝他們父子幾個來回?!?
還真不是他吹牛,他的酒量確實(shí)好。
安冬夏有些不信,他整個人紅得就像是煮熟的蝦子。
“你這眼睛剛恢復(fù),不應(yīng)該喝這么多。”
陸敬堯笑笑,捏緊她的手,“以后不喝了,你說我就聽?!?
安冬夏剛想抽開手,卻被他握得更緊。
陸敬堯停下腳步,一把將她抱在懷里。
“你喝醉了?!卑捕男呐K撲通撲通跳個不停。
“丑丫頭,我今天太高興了,就讓我抱一會兒吧……”
月高星稀,秋天的夜風(fēng)讓安冬夏微微發(fā)抖。
陸敬堯身上的酒味卻沒讓她感覺難受。
“冬夏。”
“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