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諂笑著掏出三兩銀子躬身送上,
秦意接過放回衣襟,又拿走了紈绔手上的鳥籠穩(wěn)穩(wěn)托在手上,
“啪!”的一拳正中鼻骨!紈绔直直倒下,
男人打開籠子,拍了拍籠子頂,山雀展翅飛了出去,
他揪著紈绔衣襟把他半拎起來,鳥籠“咔噠”一聲扣在他腦袋上,
“山雀好動不可入籠,以后碰瓷就碰瓷,少禍害活物?!?
...
京城的小巷一條接著一條,等他趕到主道,送親的隊伍已經(jīng)遠遠地走了,
前面街道被封上了,官兵把守著不讓閑雜人進,
他看見了她的背影,小小的一個,穿著粉色裙子,跟在大轎子旁邊,像片被河水卷走的花瓣,
他不知道她有沒有在人群中找過他,
若是有,他是不是讓她失望了,
若沒有,那他還有機會嗎。
...
...
酒釀一路都心臟狂跳,送親送出上刑場的感覺,
她睜大了眼盯著白馬上的男人,試圖從縮了一截的身高上找到可以解釋的理由,
這人不是沈老爺,但接親的隊伍的確穿著沈府的禮服沒錯,
但如果這個真的是沈老爺,那試婚的那個又是誰?
她想的冷汗直冒,思緒還沒理順沈府就到了,
送親的隊伍停了下來,嗩吶突然跑了個調(diào),卸了氣一樣沒聲了,
奏樂驟然停下,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的張大了嘴,
荒唐…
真的太荒唐了…
…
喜轎里,李悠掀起蓋頭的一角,
她昨晚剛修的指甲,頂端尖尖又染成深紅,配上嫩蔥一樣的手指,怎么看都看不夠,
轎子落下了,她蓋回蓋頭等著喜婆婆接她出去,
外面鴉雀無聲,沒人來給她開門,
少女眉頭越皺越緊,不一會就受不了了,不耐煩地朝外喊道,“怎么回事,進門時辰是記錯了還是怎么著,是要讓我在里面干等么?!”
沒有回應,
她怒氣蹭的就上來了!掀開蓋頭就去推門!哪知大門被人從外面抵住,兩只手都推不動,
...
“主子,您還記得九歲那年去外婆家討櫻桃吃的那件事嗎!”
酒釀在門外大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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