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淵心臟軟了一瞬,覺得自己在喂貓,
勾走糖球的時候她一定是伸了舌頭,冰涼柔軟的點在他手心,讓他越回味越上癮,
積攢的欲念瞬間炸開,擊破了最后一道理智,
他一把攥住少女后腦的頭發(fā),逼她抬頭,狠狠吻上!
甜美和清香同時涌現(xiàn),和熾熱交織讓他再也無法控制...
...
...
...
破舊的單人小床發(fā)出陣陣悲鳴,
突然“嘎吱”一聲響,酒釀心頓時懸起!連忙去推男人,
“老爺...老爺停下我的——啊——!”
酒釀一聲驚呼,瞬間往下墜去!
小床轟的塌了,
預(yù)想中的痛感沒有出現(xiàn),反倒是落進了堅實的臂彎之中,她腦袋被護著,沈淵大手墊在了她耳邊,倒是一點沒傷著...
...
...一室寂靜顯得略有尷尬,
窗外夜梟發(fā)出兩聲嘲笑,撲著翅膀飛走了。
...
“...你這什么破床...”沈淵悶聲道,
“...都說了不要在我屋里!”酒釀答得咬牙切齒,
男人抽出手臂坐了起來,酒釀失去了肉墊,這才咚的一下撞到地面,她腦子嗡的一響,無比慶幸沒有硬著地...
塌的是床板,床框把他們圍了起來,
沈淵起身整理衣服,全程都陰沉著個臉,酒釀沒動,也板著個臉,坐在原地等他走,
她突然覺得這床塌得好,平時都要折騰整晚,這次一炷香工夫就結(jié)束了,長痛不如短痛,沒床睡地上也是香的。
眼看男人穿好了衣服,酒釀笑容逐漸浮現(xiàn),剛要起身恭送,就聽沈淵冷聲道,“衣服穿好,和我回去。”
酒釀呆住片刻,欲又止幾次,“老爺...我明天還有好多活要干,抽空還得回來修床...夜也深了,您也要休息不是...”
下之意就是不想走。
沈淵哪會管個丫鬟怎么想,他看著她,一字一句地重復(fù)了一遍,“我說了,衣服穿好,和我回去?!?
酒釀回看著他,
“想造反了?我的話也不聽了?”沈淵蹙眉,
少女攥緊了拳頭,就是不肯動,眼中已然帶上了厭惡,
男人失去了耐心,好不容易揮散的場景又浮現(xiàn)出來,怒氣蹭的下就冒了出來,這丫鬟...對個外人笑得前仰后合,對他這個主子怎么敢擺臉子的!
他兩步上前,隔著床框攔腰撈起少女,二話不說拖著就走!酒釀倔脾氣突然也上來了,死死扒著床框就是不肯松!
兩人一不發(fā)的較勁,
沈淵氣得額角直跳,一根根把她手指掰開!還沒走兩步酒釀慌忙拽上床頭的凳子,凳子哪受力,立馬失去平衡倒在地上,缺了口的花瓶隨之滾落,“哐當(dāng)”一聲砸成幾片,花瓣撒了一地,
上面的布袋也被撞散,
糖球滾了出來,咕嚕嚕地滿地都是,
沈淵低頭,看見一地小圓球更是火冒三丈!腳下根本不避著,直接踩碎一片!
“膽子不小啊!真要造反了是吧!”他咬著牙低吼,心頭怒氣徹底爆發(fā)出來,直接彎腰將少女整個扛了起來!任由她掙扎都不為所動,徑直往自己的屋里走去。
肩上的人對他又錘又打,只可惜對他來說和就和搔癢一般毫無威脅,真煩了就狠狠在她大腿根拍上一下!
半炷香的路程生生縮短一半,
沈淵一腳踹開房門,大步跨到床邊,重重地將她甩到床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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