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稱呼先放一邊,
沒有中途就停的道理,
沈淵從不允許她半路逃走,
她干脆跨坐在男人腿上,雙手捧著他臉,吻了上去,
“算了吧?!鼻匾庑πΓ槃莅阉нM(jìn)懷里,“等你愿意了再說?!?
他看出來她不愿意…
不,她其實(shí)是愿意的,只是身子未適應(yīng),偶爾會疼罷了。
她拽過薄被,一手抓住一角,展開,輕輕搭在頭頂,面對著男人,先輕吻他臉頰,再是脖頸,一路緩緩向下…
秦意的皮膚早已被海風(fēng)吹成了淺淺的蜜糖色,較常人深一些,溫度也高一些,
沈淵教過她很多,
她知道該怎么做…
做了,
就聽秦意倒抽一口涼氣,
“葉柳!”秦意一把掀開薄被,把她提了起來,“你這是在干什么?!”
“我…”酒釀?wù)苏?,“我在…?
說不出口,
有些事做起來水到渠成,說出來不堪入耳。
“不許這樣了,知道嗎?!鼻匾膺∷掳?,情欲撤退,轉(zhuǎn)眼嚴(yán)肅起來,“你已經(jīng)不在沈府了,不要再做這種不自重的事情,懂嗎…”
不自重…
不自愛…
是這樣嗎…
“你生我氣了嗎…”酒釀咬唇問,垂著頭,青絲全然散落落在腰間,手臂兩側(cè),也遮住了大半張臉,
她后悔了…
本來想讓秦意高興,結(jié)果暴露了自己不自重的事實(shí)…
一定會被嫌棄的吧…
…
修長的指節(jié)撫上她耳畔,將碎發(fā)刮在她耳后,秦意柔聲說,又將重要的事情強(qiáng)調(diào)了一遍,“你已經(jīng)不在沈府了,也不再是下人,更不是奴籍,你是葉柳,我今后的夫人…”
“所以不必再覺得低人一等,卑躬屈膝,也不必看他人臉色過活,如果不愿,就說出來…明白嗎…”
酒釀一怔,萬般委屈涌上心頭,
秦意告訴她不愿意可以說出來,她可以拒絕…
這是她一直以來想告訴沈淵的,也是沈淵從未當(dāng)回事的…
晃神時(shí),突然傳來敲門聲,掌柜喊道,“秦老板,葉容姑娘有消息了?!?
她是從床上蹦起來的,匆匆穿好衣服奔向大門,火急火燎地拉開,
“她在哪里?人呢?找到了為什么不帶回來?”
掌柜不自然地咳了兩聲,移開目光,
酒釀低頭一看,是穿急了,衣領(lǐng)沒疊好,露出大片胸口,和上面細(xì)碎的紅痕,頓時(shí)臉頰通紅一片,
連忙捂住心口,
一件寬大的衣袍便披在了她肩上,帶著陽光的暖意和清茶的清香,一只大手摟上她側(cè)腰,作力往身邊帶了些,動作自然得不可思議。
“怎么回事?”秦意問,
看秦夫人被擋全了,掌柜這才清了清嗓子,“秦老板,咱們的人在鈿水城疑似看見他們的行蹤,同乘一輛圓頂馬車,跟了幾條街跟丟了?!?
鈿水,圓頂馬車,反追蹤,
哪個(gè)詞但取出來都足夠可疑,更別說放在一起,
鈿水是南來北往的樞紐城,繁華不說,金發(fā)白膚,卷發(fā)深膚的外邦人更是不比盛京少,離這里少說需要五天路程,
圓頂制式馬車為權(quán)貴所有,一些富商在捐錢買官后也可乘坐,沈淵給她的馬車就是圓頂制式,有多貴她清楚的很,
舅舅為何一夜之間變得這么有錢,又為何要帶著容兒去鈿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