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用過刑,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,后來再見他,我已經(jīng)有孕在身,他更不會動我…”
“所以沒有,真的沒有,涵兒是你的女兒,真的是你的孩子…”
“你忘了嗎,大夫說這孩子剛懷上的時候我遭了罪,就是因為是在馬車?yán)锏哪谴螒焉系?,接著我就被你關(guān)進死牢…遭了罪,這才造成胎象不穩(wěn)的!”
“你信我好嗎,真的是你的。”
她一連說了許多真的,也解釋了許多,
如此低聲下氣,生怕那人做什么瘋事,把孩子落了,
她懂沈淵,太懂不過,
這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。
身后人默了一陣,再開口,聲音帶著濃濃的疲憊,“罷了,只要是女兒就行。”
信與不信,都找不到證據(jù),
他查案十年,第一次想著,算了,就這么糊涂下去吧,不查了,只要是女兒就不查了…
“柳兒?!彼麊舅?,
酒釀只是嗯了聲,
那人說,“轉(zhuǎn)過來?!?
她不想轉(zhuǎn),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動,
一轉(zhuǎn)身就對了了他灼熱的目光,帶著欲念,帶著幾欲將她吞之入腹的欲望,
她一驚,爬起來就要跑,被他摁回床,
“沈淵你他媽少不做人!”她說得咬牙切齒,狠狠瞪回去,
“你和他有過肌膚之親?”那人問,眸光沉沉,看不清情緒,
喉頭滾動一圈,她喃喃,“只做了很少…”
“做了哪些?”他問,
嗓子開始發(fā)澀,她說,“就…親了親…再無其他…”
親了,抱了,入了,
但都沒到最后。
“怎么親的?”他問,
酒釀一怔,不知如何開口,
不開口,那人便說,“怎么親的他,就怎么親我?!?
有病!
酒釀捏緊了拳頭,恨恨地看著,恨的臉頰肉都在抖,
“你也是這么看他的?”他問,
說著,鉗住她下頜,“快點,你知道耗盡我耐心會發(fā)生什么?!?
眼眶登時紅了,她絕望的閉上眼,湊近,熾烈的氣息灼的她心在顫,
在唇間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。
那人回吻,撬開唇齒,攻城略地,
“腿并起來?!彼曇羯硢?,說著就扯開她衣襟,
酒釀不從,
她憑什么要從!
不從,便使勁踢著腿,亂蹬亂踹,一雙素手胡亂揮著!打著!霹靂吧啦的巴掌落那人臉上,身上,
尖叫著扭著身子,
“滾!別碰我,別碰我啊啊啊啊??!”
“畜生!禽獸不如!”
“沈淵你個狗日的,我有身孕了啊,我有身孕你怎么還能這樣!”
厲聲叫罵的雙唇被封住,一條帛帶嵌進唇齒,讓她再無法開口,
“不想用腿就成全你!”
那人亦是動了怒,下手再無猶豫,
疼的她身子反弓,
閉上眼,淚如雨下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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