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欺身壓上,長期航海讓他手臂變得更加結(jié)實,胸膛更比銅墻鐵壁還堅硬,一旦被抵住,絕無逃脫的可能,
男人眸色沉沉,帶著幾分淬了冰的寒意,
“我混賬?你覺得我混賬?”他聲音啞下三分,胸膛被怒火,醋勁,還有欲念三重火灼燒著,理智幾乎灼燒殆盡。
視線相撞的瞬間,少女不禁瑟縮了,后顱緊貼墻壁,別過一張白慘慘的小臉。
剛喝完桂花甜釀,口中尚有余香清甜,
秦意再次前傾,呼吸撞著呼吸,氣息交融成濃烈甜郁的一團(tuán),他垂眸,眼尾壓著,目光一寸寸從她身上刮過,
從杏眸到小巧的鼻尖,往下到花瓣般飽滿的唇,他掐住她下巴迫她轉(zhuǎn)回,在唇上留下淺淺一吻,
不解渴,狠咬一口,疼得她抽吸,便趁機探進(jìn),索取余香,
少女身子微顫,無助地推搡,嗓子里發(fā)出輕輕的嗚咽聲,
男人只當(dāng)這是助興,聽得他渾身熱,大手摸索著解開少女衣帶,
帛帶松散地掉落在地,她肩背雖薄,但骨架小,肩頭有些圓潤,衣襟稍一散開就順勢滑了下來,露出大片白皙。
他不是什么君子,至少在床幃之事上有著太多的索取。
或有理,或無理。在一起久了,只要他想,就算是哄,是騙,是半強迫,都不能委屈了自己。
起先怕她反感,裝模作樣了許久,正如她后來說的,騙到手就不裝了。
一年零四個月又五天,他有一年零四個月又五天沒碰她了,
想她想到發(fā)瘋,多少個夜深人靜的夜晚都是念著她的名字聊以撫慰的。
如今她就在眼前,這個自私的,三心二意的,無恥的小混蛋就在他面前,叫他如何得以自控!
“別這樣...就算要...也不要在這里,求你了...”酒釀有些怕了,軟下聲音求道,
她就像只陷牢籠的小獸,明知逃脫無望,一雙眸子哀求般的看過去,看的男人心臟猛然抽搐。
男人嘖了聲,放開她,咬牙道,
“別這樣?不想讓我碰了?”他眼中含著不甘的恨意,“你真的愛上他了?
“我沒有...我是為了家人!”她鼓足了勇氣對峙,看起來可憐兮兮,“我若走了誰幫大娘找孩子,我們一家人已經(jīng)離散十多年了,該團(tuán)聚了...”
秦意聞一怔,“他沒告訴你?”
“告訴我什么?”
“關(guān)于葉青的事...”
酒釀心里咯噔一跳,抓住男人衣襟,“什么事!”
事關(guān)親人,什么都能放一邊。
男人眸中劃過詫異,隨即心下就明了了,
是,沈淵不說是對的,若換成他,他也不會說,
不如繼續(xù)瞞著,時間久了兩人就死心了,不抱希望了,再放出消息,說葉青已死,讓事情就這么過去了。
見眼前人不開口,酒釀心越來越慌,她軟下聲求道,“求你了...就和我說吧...他瞞我,你也要瞞我嗎...”
咬了咬唇,垂下纖長的眼睫,“我以為你和他不一樣...”
秦意不,看向她的神色復(fù)雜,眉心蹙起深深的印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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