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公子,開玩笑也要有個度,你要說與小桃有肌膚之親,那我豈不是能說與小桃日日相對,已經生出濃情蜜意,且與小桃已經生米煮成熟飯,她纏著我,舍不得離開我,你又要編出什么話來敗壞小桃的名聲?只為了把她帶走,趕緊說出來,讓我也長長見識,看你能無恥到什么程度?”
生米煮成熟飯?
不會是真的吧。
兩人住在一個院子里,朝夕相處,還真有這種可能。
寧鈞銳恨得咬牙切齒:“墨時澤,你比我還要無恥?!?
“彼此彼此!”墨時澤一派云淡風輕。
寧鈞銳眸色一狠:“生米煮成熟飯什么的我一點都不介意,我對云兒是真愛,快把云兒還給我,我對云兒情深似海,云兒更是對我朝思暮想,你不能棒打鴛鴦。”
墨時澤嗤笑一聲,盯著他的眼睛說:“小桃已經饞上我的身子,舍不得離開我?!?
寧鈞銳都快被墨時澤氣死了,真是比他還敢說呀。
一個瘸子也敢說云兒饞上他的身子。
誰更無恥一目了然。
墨時澤簡直太不要臉,跟他搶女人。
“你就不怕楚尚書上門要人?”
墨時澤一臉淡定,“寧公子,楚老夫人已經去過國公府一次,小桃又不是楚老夫人的親孫女,她不愿意跟楚老夫人走,這事難道你不知?”
寧鈞銳無語死了。
上一世,楚云明明是楚尚書的親生女兒,這一世怎么就不是了呢?
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
更讓他沒想到的是,墨時澤確實比他更無恥,什么生米煮成熟飯,什么饞他身子這樣無恥的話都能說出口。
他在墨時澤的面前根本不夠看。
隔壁的雅間。
楚云苦惱的坐在桌旁,死死盯著每道的價格硬是咬著牙點了一桌菜,盡量把花銷控制在十兩銀子以內。
實在是浮白樓的菜肴,太貴了。
她吃不起呀。
等著上菜的間隙,她讓小廝先把魅月酥端上來。
魅月酥是白案,是事先做好了的,只要沒賣完,點了之后很快就能上桌。
浮白樓的小廝服務周到,不僅給她把魅月酥端上桌,還給她上了一壺熱茶。
楚云面對月牙形的魅月酥,很是好奇,很想問它話。
但是礙于長山在場,她沒法開口。
就只能一邊喝著茶,一邊瞪著兩只大眼睛,直勾勾地盯著魅月酥,差點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,期待它能主動開口說話。
就在楚云瞪得眼睛都發(fā)酸了,魅月酥沒有讓她失望,終于開尊口了:已經生米煮成熟飯!
啥!
沒頭沒腦的一句話,楚云聽得有點懵。
誰與誰生米煮成熟飯了?
她很想問。
看了看杵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長山,楚云很識趣的沒有開口。
就聽魅月酥模仿墨時澤的口氣得意地炫耀:小桃已經饞上我的身子,不舍得離開我。
“噗!”
楚云噴出一口茶水,驚得站起來。
“墨!時!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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