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
她被米飯嗆到了。
“你怎么?”墨時澤站起來關心的給她順背,“慢點吃,別噎著了?!?
“咳咳咳!”
感受熾熱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后背,楚云咳得更厲害了,眼睛都咳出淚水了。
“叫你慢點兒吃。”墨時澤還在若無其事的給她順背。
不吃了!
楚云氣得放下碗筷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一杯茶下肚,終于不咳了,氣呼呼地瞪著他。
墨時澤臉上沒有一絲尷尬,很自然地把手從她后背挪開,放心坐下來。
看她濕潤泛紅的眼眶,精致的眉眼,秀挺的鼻子,挺心疼的,根本不知道楚云已經識破了對調飯碗的把戲,只以為她就是吃嗆到了。
他還在催促:“趕緊吃,吃了好去歇息?!?
楚云:“……”
都快被他氣死了,卻不能說。
如果不是知道他味覺失靈,嘗自己碰過的飯菜才能吃出味道,真想扇他一個大耳光。
楚云被他氣狠了。
可更讓她生氣的還在后頭。
墨時澤不知在發(fā)什么神經,吃了飯就變卦,說是要她伺候他沐浴。
這家客棧有澡堂,墨時澤把整個澡堂包下來。
楚云還想早點回去琢磨一下簪子呢。
卻被墨時澤拉到澡堂,當她看到一丈見方的大澡堂時,腦袋搖地跟撥浪鼓似的,“我不下去,我不下去給你搓背,在岸上給你搓背行不行?”
打濕了衣裳豈不是身形畢露。
聽到這話,墨時澤耳根瞬間發(fā)燙。
擱在一旁矮幾上的茶水突然成精,扯著嗓子嘲笑楚云:他壓根沒想過讓你下水,你想多了!
楚云被無情嘲諷,臉頰爆紅。
好在墨時澤聽不見。
她默默坐在岸上給他搓背,墨時澤還不許她閉著眼睛,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,兩人早就有了肌膚之親,他很大方的讓她看。
楚云見他沒羞沒臊,一點禮義廉恥都不顧,不好意思看但她還是看了,她不承認是被逼的。
但是,她就聽不慣他時不時就提起“兩人有了肌膚之親”這句話。
楚云使勁搓他的背,使勁搓,發(fā)了狠的搓。
墨時澤突然將身子轉過來,搓澡巾突然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。
楚云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后忙把手縮回來。
眼睛卻忘了收回來,目光在肌肉緊實線條流暢的身體來回掃蕩。
她在一寸寸瀏覽時,墨時澤沒給她留半點反應的時間,突然捉住她的手腕賊兮兮的笑道:“我都被你看光了,你可不許再舍棄我。”
楚云只顧著看他,哪有心思聽他說話。
伺候他沐浴后,她跑回客房,將房門一關,拿出簪子端詳起來。
簪子很普通,簪身修長纖細,簪頭是一朵盛開的海棠花。
在花瓣的中央,一顆黃豆大的珍珠被巧妙鑲嵌其中。
珍珠周圍,環(huán)繞著一圈小米珠,它們緊密排列著。
這根簪子的機關不是在簪身,比如空心簪身,里面可以藏東西。
它的簪身是實心的,機關在簪頭。
楚云用指尖嘗試著去撥動外圈的小米珠,一顆接著一顆嘗試。
突然,其中一顆小米珠松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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