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正陽!你竟敢當眾殺人?”剩下的人看著地上的尸體,又驚又怒,厲聲質問。
“哼,把他們全都拿下!”如今陸家已是風雨飄搖,陸正陽行事早已沒了往日的顧忌。他一聲令下,身后的護衛(wèi)立刻齊齊上前,想要將眼前幾人全部控制。
“我們是老太君的人!除了婉姨和老太君,陸家沒人能處置我們!”那兩名女子見狀勃然大怒,突然出手,一掌就將上前的護衛(wèi)打飛。她們是老太君親手培養(yǎng)的親信,平日只聽婉姨調遣,在陸家地位特殊,根本沒把陸正陽的手下放在眼里。
“不知死活!”陸正陽怒喝一聲,當即沖上前,一拳將率先動手的女人轟飛。他下手極狠,不等對方落地,又快步跟上,一腳狠狠踩下只聽“咔嚓”一聲,女人的大腿骨被生生踩碎,凄厲的慘叫瞬間響徹房間。
另一名女子見此情景,臉色慘白如紙。她終于意識到,陸正陽這次是真的要下死手,老太君的名號根本鎮(zhèn)不住他。沒了護身符,她再也不敢停留,轉身就朝門口狂奔,想趁機逃走。
“想跑?”陸正陽解決完一人,縱身一躍就擋在了門口,攔住了她的去路。隨后一腳踢出,巨大的力道直接打斷了女人的幾根肋骨。她像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回去,重重砸在地上,口中不斷涌出鮮血,場面觸目驚心。
“陸正陽……老太君絕不會放過你!她一定會用家法處置你!”女人咳著血,聲音嘶啞地怒吼。
“全部抓起來!”陸正陽根本懶得理會她的威脅不過是喪家之犬的哀嚎罷了。今日之后,無論勝負,陸家都將徹底變天,老太君的威嚴,在他心中早已蕩然無存。
控制住屋內所有人后,陸正陽走到柳盈盈面前,恭敬地問道:“少奶奶,這些人該如何處置?”
被他的聲音拉回神,柳盈盈眼中翻涌著濃烈的恨意。她一只手捂住萱萱的眼睛,另一只手指著被控制的幾人,咬牙切齒道:“殺!全部都給我殺了!”
想起剛才這些人要對自己和萱萱下死手,執(zhí)行所謂的“家法”,柳盈盈就被憤怒淹沒。此刻她幾乎失去了理智,只要是威脅到她和女兒安全的人,她只有一個念頭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。
感受到懷里的萱萱還在發(fā)抖,柳盈盈的怒火更盛,補充道:“一個都不能留!”這句話她是咬著后槽牙說的,足以見得心中積壓了多少怨憤。
聽到這話,屋內幾名老太君的親信瞬間面如死灰?!瓣懻?!你要是敢動我們,老太君一定不會放過你!”驚恐之下,那兩名女子還想搬出老太君當護身符,試圖震懾陸正陽。
“是,少奶奶!”陸正陽完全沒理會她們的叫囂,應了柳盈盈一聲后,轉身對下屬下令:“全部處決!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殺我們!”兩名女子尖叫起來,臉上滿是恐懼,再也沒了之前對柳盈盈的冷漠。但她們的哀求毫無用處從柳盈盈說出“殺”字的那一刻,就注定了她們的結局。
柳盈盈死死盯著那幾人,只有親眼看著他們死去,才能宣泄今晚的怒火。自己險些喪命,女兒也差點被他們害死,這些仇恨讓她恨得牙根發(fā)癢。
在陸正陽的命令下,一聲聲凄厲的慘叫響起,幾名親信相繼被勒死。柳盈盈站在原地,眼神堅定而平靜,親眼看著那些人倒在地上,沒了呼吸。她深吸一口氣,心中竟輕松了幾分,沒有絲毫殺人的罪惡感。
想起剛才的絕境,柳盈盈覺得這些人死一百次都不夠解恨。若不是陸正陽及時趕到,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她和萱萱。想到這里,她的眼神愈發(fā)冰冷這個時候,她絕不會對任何人仁慈。
陸正陽看著地上的尸體,面無表情地轉身對柳盈盈恭敬道:“少奶奶,這些罪人已經全部伏法。我們先離開這里,我送您去安全的地方,再立刻通知少爺?!?
柳盈盈回過神,看了陸正陽一眼,又低頭望了望懷里的萱萱,猶豫片刻后點了點頭。
與此同時,陸家大門外已是一片血海。陸家護衛(wèi)在武盟的猛攻之下,步步后退,節(jié)節(jié)敗退。
陸見秋站在陸家宏偉的門樓下,渾身沾滿血跡,手中的長刀寒光凜冽,刀刃上的鮮血順著刀尖緩緩滴落。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尸體,都是被他一刀斬殺,死狀慘烈。
陸家大供奉尹陽夏早已尸首分離,尸體散落在地上,鮮血浸透了地面。門口的護衛(wèi)幾乎被盡數誅殺,剩下的人只能退到門樓之內,暫避鋒芒。
“沖!殺進陸家!凡是抵抗者,就地格殺!”陸見秋高舉長刀,鋒芒直指陸家深處,一聲令下,武盟立刻如潮水般朝門內涌去。
在他的號令下,武盟氣勢如虹,瞬間攻破了陸家大門,浩浩蕩蕩地殺了進去。
陸家大供奉已死,剩下的護衛(wèi)頓時亂作一團,只能紛紛退回院內,利用建筑作為掩體,倉促布置起第二道防線,試圖阻擋武盟的進攻。
這時,杜清涵走到陸見秋身邊。另一邊,廖安國迅速指揮完部署,也快步走了過來。經過一番血戰(zhàn),兩人身上都沾滿了血跡,手中的刀刃還在滴著血。
“安國,立刻組織精銳隊員,稍后把東苑圍起來。記住,里面的人,一個都不許放出來?!标懸娗锍谅暤罇|苑,正是老太君居住的院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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