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繁星緊趕慢趕,但很遺憾,等她到站臺時火車剛好開走。
她忍不住嘆氣,轉(zhuǎn)眼便看見馬父馬母塞給她的號碼紙條。
她腦子一熱,連忙找了個電話亭撥出號碼。
可她很快恢復(fù)理智,想到馬南征才剛剛上火車,怎么可能接到這通電話?
這不是白打嘛!
于是才剛響一聲“嘟”,她就直接掛斷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她不知道的是,就在她掛斷的同時,對面已經(jīng)有通信兵接通。
“你好,這里是謝京臣謝團長處。”
“嘟嘟嘟……”
通信兵感到莫名其妙,誰啊,給團長的私人座機打電話,卻剛響一聲就掛斷?
·
夏繁星從火車站出來后,便直奔公安局舉報宋賀朝和夏嶼要買船票逃跑的事。
她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,還把從宋父書房找到的一切證據(jù)交給公安。
公安順藤摸瓜,埋伏蹲守,成功在深夜抓捕賣船票的人。
但因為宋賀朝和夏嶼只是詢問過,并沒有真的出錢買船票,所以只是將夏宅、宋宅充公,并沒有對兩人實行抓捕。
可即便如此,對于他們已經(jīng)是滅頂之災(zāi)。
宋賀朝和夏嶼狼狽逃竄,四處躲避,他們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他們現(xiàn)在的樣子。
夏嶼罵道:“該死,怎么會被公安發(fā)現(xiàn)?你不是說那些賣船票的人背后勢力很大嗎?現(xiàn)在怎么被公安一網(wǎng)打盡了?”
宋賀朝罵了句臟話,“你問我我問誰?那些人是我爸的人脈,我爸怎么說給我聽,我就怎么說給你聽。”
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夏嶼煩躁地擰眉,“根本找不到夏白嬌,常翔那兒還不知道怎么交代。”
話音剛落,他就忍不住悶哼一聲。
那股熟悉的極致渴望又從靈魂深處冒出來,這次來的比上一次更快、更猛、更難以抵擋。
夏嶼上次抽完大煙恢復(fù)正常以后,覺得他一定能憑自己的意志力戒掉這玩意兒。
可等癮上來,他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竟然這么薄弱,簡直不堪一擊。
他紅著眼看向宋賀朝。
宋賀朝正在絞盡腦汁想辦法,完全沒意識到夏嶼的異樣。
所以夏嶼輕而易舉就砸暈了他,再將他送到常翔面前。
常翔吸一口煙皺眉,“男人?”
夏嶼跟狗似的趴在他腳邊,不斷乞討大煙。
常翔手一松,猩紅煙頭砸在夏嶼臉上,瞬間燙出一個紅印。
但夏嶼一點不在意,連忙捧著煙頭使勁吸。
等常翔神清氣爽地完事,又賞了夏嶼一整根。
夏嶼陷入極樂癲狂狀態(tài),不知不覺也成了常翔的盤中餐。
宋賀朝醒來時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下午。
當(dāng)他看見自己和常翔、夏嶼躺在一起,看見地上散落的煙頭,感受到身體明顯的異樣后,他立刻就瘋了。
他跑到廚房,找到菜刀,雙眼嗜血地朝房間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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