懶漢一蹦一跳地跑在前面帶路,時不時還回頭看夏繁星一眼,那是生怕夏繁星會偷偷逃跑。
兩人很快回到懶漢家。
還沒進(jìn)門,夏繁星就聽見有人正在用外語大聲地說著什么。
她以前學(xué)過英語,但這很明顯不是英語。
她聽到幾個發(fā)音,很像是俄語。
夏繁星不禁看了懶漢一眼。
難不成懶漢的父親竟然是俄人?
懶漢先進(jìn)屋大聲喊“阿爸”,夏繁星進(jìn)屋后,看見一個典型邊疆人長相的中老年男人走了出來。
男人的臉色不太好,但總體來說已經(jīng)在康復(fù)階段,和正常健康人差距不太大。
王健先是笑著拍了拍懶漢的后背,輕聲跟他說了什么后,這才看向站在門口的夏繁星。
他讓懶漢去玩,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,才走過來,滿臉笑容地對夏繁星伸出手。
“同志你好,我是平安的父親,我叫王健。平安已經(jīng)跟我說了,非常感謝你幫他治病,要是沒有你的話,我真不敢想平安現(xiàn)在會是什么樣子?!?
夏繁星友好地跟他握了手,作出簡單自我介紹。
兩人還沒來得及說更多話,就有一名個子很高的白人男從屋內(nèi)走出來。
白人男的表情看起來非常不耐煩,他手里拎著一個皮箱,一邊說著俄語一邊往外走,看樣子是想離開這里。
王健見狀,一邊說話一邊往白人男那邊跑:“不好意思夏同志,我去處理點事情,馬上就回來!”
只見王健飛快跑到白人男身邊,很大聲地用中文跟白人男說話。
但白人男很明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,滿臉都是困惑和不耐煩,還無奈地聳了聳肩。
王健也清楚白人男聽不懂他的話,所以他換了蒙語,又加了手勢,企圖讓白人男能稍微理解一下,他這是不想讓他走的意思。
可他們雞同鴨講了半天,誰也不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。
白人男的耐心耗盡,他搖了搖頭,拎著皮箱就要走。
就在他經(jīng)過夏繁星身邊時,夏繁星忽然說出一口流利的俄語來:“你好,有什么我可以幫助你的嗎?”
山姆先是愣了一下,隨后巨大的驚喜涌來,他看向夏繁星:“你會俄語?”
“會一點。”夏繁星這就是在謙虛了。
她這可是從空間學(xué)習(xí)的俄語技能,別說是正常交流,哪怕是去參加俄語考試,都能毫無意外地拿到第一名。
山姆自我介紹后,苦惱道:“那你快跟他說說,我救他不是為了到他家來吃飯睡覺,我是想來嘗嘗你們這兒的酸奶,工廠里的酸奶!”
夏繁星點頭,將山姆的訴求轉(zhuǎn)達(dá)給王健。
王健很震驚夏繁星居然會俄語。
他聽山姆說話就像是在聽天書,一個字都聽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“酸奶是吧?沒問題,我現(xiàn)在就帶他去乳品廠?!蓖踅『俸僖恍Γ钡悄愕酶f明白,我沒那么大的權(quán)利,我只負(fù)責(zé)帶他過去,他要是想吃,那肯定得自己買?!?
夏繁星又翻譯給山姆聽。
山姆大手一揮,表示帶他過去就行,剩下來的事情他自己處理。
于是兩人走向后院,夏繁星這才看見,王健家的后院竟然有一輛越野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