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諾一頭霧水,眼中滿是困惑與無辜:“白蕪姑娘,你到底在說什么?怎么我一個字都沒聽懂?”
白蕪一哭,太后愈發(fā)心疼,伸手輕輕拍撫她的背,眼中柔情與怒意交織。
她沉聲問許諾,聲音如寒風般冷厲:“許姑娘,哀家問你,白蕪手臂的經脈,可是你傷的?”
許諾矢口否認:“太后明鑒!民女從未做過此事!”
“你還敢狡辯!何太醫(yī)都說了,此事只有會針灸的人才能做到!難不成,是白蕪自己扎傷的?”
太后的聲音提高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,在場宮人皆低頭屏息。
許諾一時啞口無,嘴唇微微抿緊,心底涌起一股委屈與憤怒。
她也實在不明白,白蕪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這種狀況,又為何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她的頭上。
她深吸一口氣:“太后娘娘,民女的確知道如何用銀針扎人的手臂經脈,讓人動彈不得,但民女是醫(yī)者,深知這種法子傷人,斷不會這樣做?!?
方才指認許諾的宮女聲音尖利地開口:“你分明是嫉妒白蕪姑娘,怕她搶走王爺?shù)膶檺?,所以才陷害她的!?
她隨即轉頭看向太后,“太后,這許姑娘為了達到目的,不擇手段,在賞梅宴上已經展露端倪,如今不過是舊伎重施罷了!太后,您要為白蕪姑娘做主?。 ?
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,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:“誰敢編排本王的準王妃!”
這話如寒冰般刺破屋內的緊張,宮人們臉色驟變,紛紛下跪。
“見過王爺!”
就連白蕪臉上也掠過一絲不自然,淚眼朦朧中閃過一絲慌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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