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身上,用錯金銀的工藝,鑲嵌出了華麗的虎斑紋。
雖然埋在地下幾千年,但那股子王者之氣,卻絲毫未減。
最重要的是,這只青銅虎,是從中間一分為二的。
“是兵符!”我失聲叫了出來,“是虎符!”
“嘿嘿,甲哥好眼力?!迸肿右荒樀牡靡?,“這玩意兒,應該就是那巴王的調(diào)兵虎符了?!?
我拿著那半只虎符,翻來覆去地看,心里又驚又喜。
這東西,要是放到外面的古玩市場上,絕對是國寶級的重器!
別說醫(yī)藥費了,我們下半輩子,什么都不用干了!
“你小子?!蔽一剡^神來,看著胖子,又好氣又好笑,“什么時候順的?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?”
“我也不知道??!”胖子撓了撓頭,一臉無辜地說道,“當時不是被那些汞尸追得屁滾尿流嘛?!?
“我跑的時候,不小心在那個大王座上絆了一下,手下意識地就在扶手上抓了一把,就把這玩意兒給抓手里了?!?
“當時腦子一片空白,慌亂之中,就順手塞懷里了?!?
“后來一直逃命,就把這事兒給忘了。直到剛才聽你說咱們白跑一趟,我才想起來。”
我看著他那張憨厚老實的臉,簡直哭笑不得。
“你他媽真是個鬼靈精!”我笑罵了一句,
“你小子就不怕,把那玩意兒的詛咒也一起帶出來?”
“嗨,怕個球!”胖子一擺手,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樣,“按你說的,咱們這是空手順來的,不算偷?!?
“再說了,富貴險中求嘛!這趟活兒,差點把命都丟了,要是不帶點紀念品出來,我晚上做夢都得哭醒了!”
有了這個意外之喜,我們?nèi)齻€人的精神頭,一下子就足了。
之前的疲憊,都一掃而空。
第二天,天剛蒙蒙亮,我們就上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