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兩天,是我們這趟出來,過得最安穩(wěn),也是最煎熬的兩天。
我們?nèi)齻€人,整天就縮在那間破旅館里,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。
到了在誰手里了!”
“哦?”我等到他那股興奮勁兒稍微平復了一點,故意拖長了聲音,“那印章的主人肯出手?”
“肯!肯定肯!”黑狗立刻說道,“那老東西有個爛賭鬼兒子,還欠我五百萬呢!我跟他說,只要他把那枚印章拿出來,他兒子的債就一筆勾銷!他立刻就答應(yīng)了!”
我心里冷笑一聲,果然不出我所料。
“先生,”黑狗在電話那頭的聲音,變得有些諂媚起來,“您看,您什么時候方便,移步過去,替我親自掌掌眼?”
“我怕那老東西拿個假貨糊弄我,這事兒,還得您這種高人,才能鎮(zhèn)得住場子。”
“時間,地址。”我沒有跟他廢話,裝作不知道向開山家在哪的樣子。
“黃桷埡老街”黑狗報出的地址,和陳瞎子說的,一字不差。
“先生,您看,我現(xiàn)在親自開車去接您,怎么樣?”
“不用了。”我打斷了他,“我自己過去。到時候,你在街口等我?!?
黑狗在電話那頭,答應(yīng)得比誰都干脆:“好好好,都聽先生的!”
我掛斷了電話,把那部老舊的諾基亞往床上一扔。
胖子和九川,立刻就圍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