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就將那枚印章?lián)屃诉^去,緊緊地攥在手里,像是怕被人搶走一樣。
“有了這寶貝,以后誰他媽的還敢跟我黑狗作對!”
向開山看著他那副貪婪的嘴臉,閉上了眼睛,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。
“東西,你拿到了?!彼曇羯硢〉卣f道,“我兒子的事”
“放心。”黑狗把印章揣進(jìn)懷里,拍了拍胸脯,哈哈大笑,
“我黑狗,一口唾沫一個(gè)釘!你兒子欠我的五百萬,一筆勾銷,你可以給你兒子打電話,他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快上飛機(jī)了。”
向開山聽后,顧不得我們還在,忙去院子里拿手機(jī)給兒子向東打起電話確認(rèn)。
等他走后,我突然開口,淡淡地說道:
“黑狗閣下,我勸你,最好現(xiàn)在別碰那枚印章。”
“你身上的煞氣,和這枚印章的怨氣,是相沖的?,F(xiàn)在把它貼身放著,不出三個(gè)小時(shí),就會大禍臨頭。”
黑狗臉上的笑容,僵住了。
他臉上的笑容,像是被人用熨斗燙平了一樣,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“先生您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
黑狗抓著那枚印章,感覺自己手里握著的,不是什么絕世寶貝,而是一塊燒紅的烙鐵。
他想扔,又舍不得扔。
我看著他那副左右為難的樣子,臉上卻是一副悲天憫人的高人神情。
“我剛才說了,此物,至兇至煞?!蔽覈@了口氣,“你身上的煞氣,是后天沾染的,是無根之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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