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物?”我端著酒杯的手,在半空中停住了,“什么神物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阿蓮的嘴角,勾起了一抹慵懶而又嘲弄的弧度。
她用那涂著紅色指甲的纖長手指,夾起酒杯,輕輕地和我隔空碰了一下,“趙甲,你該不會以為,佛爺那種老狐貍,會把這種要命的秘密,都告訴我一個女人吧?”
她仰起頭,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。
那優(yōu)美的天鵝頸,在包廂里昏暗的燈光下,劃出了一道動人心魄的弧線。
我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地看著她。
我知道,她在說謊。
或者說,她沒有說實話。
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她就不會特意把我叫到這里來,跟我說這些。
“阿蓮,”我放下酒杯,身體微微前傾,盯著她的眼睛,“你我之間,就不用繞這些彎子了?!?
“錢宏業(yè)為了那樣?xùn)|西,連命都丟在了大涼山里?!?
“現(xiàn)在他人雖然死了,但東西,沒露面。他背后那些人,你覺得他們會善罷甘甘休嗎?”
“他們!
我腦子里,猛地閃過了老阿公在木屋里,扔給我的那塊暗銀色的金屬碎片!
上面的徽章,和這個,一模一樣!
我感覺自己的后背,瞬間就被冷汗給浸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