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一次,他們看到我們的車,沒人再敢上來咋咋呼呼,反而遠遠地就讓開了一條路。
黑狗一個人,親自在樓下等著我們。
他今天穿了身唐裝,看著不倫不類,臉上堆著笑,比上次還要恭敬。
“先生,您來了!樓上都準備好了!”
我點了點頭,沒理他,徑直帶著胖子和九川上了樓。
三樓的辦公室,果然被清空了。
只有黑狗一個人。
辦公室中央,還按照我的吩咐,擺了一張方桌,上面鋪著黃布,點著兩根白蠟燭,搞得跟要開壇做法事一樣。
“先生,您看”黑狗搓著手,一臉期待地看著我。
我沒說話,只是把那個裝著仿制血玉印的木盒子,放在了方桌中央。
然后,我從背包里,拿出了一樣早就準備好的東西。
一只被拔了毛的、剛死的公雞。
這是我下午讓胖子去菜市場買的,又在他殺雞的時候,特意用碗接了一碗雞血。
我把那碗還溫熱的雞血,擺在印章旁邊。
又拿出那本牛皮封面的日記本,裝模作樣地翻了翻。
“時辰差不多了?!?
我清了清嗓子,用一種極其嚴肅的語氣神叨道:“此印怨氣極重,我需要借你的陽氣一用。待會兒,不管看到什么,聽到什么,都不要出聲,更不要亂動,否則,怨氣沖身,神仙難救,明白嗎?”
“明白!明白!”黑狗嚇得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,大氣都不敢出。
我深吸一口氣,開始了我人生中上,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符。
最后,我拿起那只死雞,用盡全力,狠狠地摔在了地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