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出三根手指:“咱們這次去,帶的東西只有三樣?!?
“那枚血玉印,那半只虎符,還有,咱們的誠意。”
第二天,我們起了個大早。
我們把那輛黑色的奧迪a6,扔在了旅館的停車場,換上了一身最普通不過的便裝。
那枚真的渡我印,和那半枚錯金銀虎符,用黑布一層一層地包好,被我貼身放在懷里。
下午兩點,我們提前一個小時,到了磁器口。
磁器口是山城的老碼頭,也是現(xiàn)在最熱鬧的旅游景點。
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游客和扯著嗓子叫賣的小販。
我們沒有直接去寶善寺,而是在古鎮(zhèn)里,找了個臨江的茶館,點了三碗蓋碗茶。
“胖子,九川,”我看著他們兩個,表情很嚴肅,“待會兒見了白先生,我一個人跟他談。”
“你們兩個,無論他說什么,你們都不要插嘴,明白嗎?”
“明白?!迸肿雍途糯ǎ贾刂氐攸c了點頭。
快到三點的時候,我們才起身,順著那條被游客踩得油光發(fā)亮的石板路,走到了寶善寺。
寶善寺是磁器口最大的一座寺廟,香火很旺。
我們繞過游客如織的大雄寶殿,穿過一條長長的回廊,來到了寺廟的后院。
后院很安靜,和前面的喧囂,簡直是兩個世界。
院子里種著幾棵巨大的銀杏樹,樹下擺著幾張竹制的桌椅。
一個穿著青色僧袍的小和尚,正在掃著地上的落葉。
茶室里,只有一個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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