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意兒是死的人是活的,入不入得了先生的法眼,還得您親自掌舵。”
我一邊說,一邊從懷里,拿出了那個用黑布包裹著的木盒子,輕輕地放在了桌上。
我先推過去的,是那枚渡我血玉印。
這是投名狀,也是敲門磚。
白敬德的目光,落在了那個木盒上。
他沒有立刻打開,而是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胖子和九川。
他身旁那個一直閉著眼睛的年輕人,突然開口了“我?guī)煾缚礀|西的時候,不喜歡旁邊有閑雜人等?!?
胖子和九川臉色一變。
我抬起手,示意他們稍安勿躁,然后對白敬德笑了笑:“出門在外,總得有幾個自家兄弟,先生別見怪?!?
白敬德擺了擺手,示意無妨。
他這才伸出手,打開了木盒。
當那枚通體血紅的印章,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時,他那古井無波的眼神,終于起了一絲波瀾。
他直接用兩根手指,將那枚印章拈了起來,湊到眼前,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。
“好東西?!边^了足足有五分鐘,他才緩緩地,吐出這三個字。
“沁血玉,漢八刀,螭龍鈕,是當年蜀中軍閥劉襄的隨身印?!?
他只看了幾眼,就將這枚印章的來歷,說了個八九不離十。
我心里,對這位白敬德的敬畏,又深了幾分。
“這枚印,我收了?!卑拙吹掳延≌路呕睾凶永铮频阶约菏诌?,“說吧,你今天真正想讓我看的,是什么?”
我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。
這第一關,算是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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