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,沉默了幾秒鐘。
那股子不耐煩的勁兒,瞬間就消失了:“是是白爺請來的大師?”
“不敢當(dāng)?!蔽业卣f道,“聽白先生說,秦老板您府上最近不太平,讓我過來瞧瞧?!?
“哎呀!可算是把您給盼來了!”秦老板的聲音,一下子就變得熱情甚至有些激動,“大師,您現(xiàn)在在哪兒?我馬上派車去接您!”
“不用了?!蔽掖驍嗔怂?,“我們剛到長安,得先安頓下來?!?
“有些事,我想先在電話里問問清楚。”
“好好好,您問,您問!”
“那口井,挖出來的石棺,是什么材質(zhì)的?上面有沒有刻字或者花紋?”
秦老板在那頭卡了一下:“這個”
他頓了頓,思考了半響,道:“好像是青石的,挺大一個?!?
“至于花紋當(dāng)時天黑,工人們也嚇壞了,沒誰敢湊近了看。后來請來的那幾位道長,也只是遠遠地設(shè)壇做法,沒敢靠近?!?
“那兩個瘋了的工人,在出事之前,有沒有聞到什么特別的味道?”
’這是我最關(guān)心的問題。
“味道?”秦老板在那頭想了半天,“好像有一個人喊過一嘴,說井底下有股子爛杏味。”
爛杏味!
那是一種劇毒的墓菌孢子散發(fā)出來的典型味道!
看來,我猜對了。
“行,我知道了?!蔽覜]再多問。
秦老板很急,和我約定好,明天上午十點,在湘子廟街,德福茶社見面后,對方就掛了電話。